迹。
或许是她好奇的目光太过恳切,贺问洲想不注意都难。他唤来侍者,情绪始终温淡,看不出喜怒,“再上一份糖醋小排。”
坐到贺问洲这样的位置,几乎从不向外界透露喜好,见状,其中一位中年人笑着道:“想不到贺总口味偏甜。”
贺问洲没说话,舒怀瑾看向自己快要堆成小山的骨碟,让服务员帮忙换了张干净的,迅速毁尸灭迹。
在场亦有人善于察言观色的人精,不动声色地嘱咐了餐厅经理一句。
片刻的功夫,桌上的菜品全部撤下,换了新的呈上来,味道自是以甜口为主。
难怪舒宴清说应酬如名利场,按照他们这铺张浪费法,蚂蚁森林积的那些碳哪里够用。
众人对贺问洲的迎合太过明显,舒怀瑾在心底吐槽,却没有再夹糖醋小排。
那盘糖醋小排也再没有一人动筷。
应酬结束,贺问洲先行离场,舒宴清则将饭局上的其他人送走后,才低眸看她,“应酬不好玩吧?”
“还可以啊。”舒怀瑾说。毕竟,秀色可餐。当然这种话她可不敢当着她亲哥的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