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想要伸出手,握一握那纤细易折的腰肢。
舒怀瑾见他神色不虞,伸出手在?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你该不会被吓傻了吧?”她盯住他坏笑。
她怕舒宴清是源于天生的基因压制,就像刚偷完油的老鼠遇见猫,为了保住性命,慌不择路地四?处逃窜。毕竟她哥作为她与父母之间?的桥梁,掌握着?她的经济命脉。
而贺问洲却不同,要真是不管她的死?活,大可以拆穿她,让她哥来好好收拾这个?不知天高?地厚非要撩拨兄长好友的妹妹。
贺问洲收回神思,惫懒地看她一眼,意图责难,却又无从可起。
最后轻叹一声?,自?认栽,曲指敲了敲她额头。
“有的人脑子一转,旁人就会遭殃。”
舒怀瑾捂住脑袋,委屈巴巴地喊疼。
贺问洲本就怕弄疼她,收着?劲的,奈何他再怎么算,也抵不过她娇气的程度。
“疼死?你算了。”他嘴上这么说的,却还是抬手,“哪敲疼了,手拿开,让我看看。”
舒怀瑾不情不愿地踮脚,将毛绒绒的脑袋顶往他面前凑。
坏心思就没哪刻是停过的,贺问洲眼底拂过一丝哂,慢悠悠地续上前半句,“让我看看哪块地要碰瓷?”
把她的头顶当成地界,舒怀瑾可不愿意,抿了唇,往后一退再退。
“不疼了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