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怀瑾心情反倒更好,比了个缝住嘴巴的动作。
在瞒着舒宴清的事上,她一向配合。
两个距离不算远,舒宴清的声音自听筒里传来,“问洲,能不能帮我个忙?”
贺问洲:“你说。”
“我家里人又在催婚了,问我有没在跟适龄的女生接触,我随口编了个,说是你介绍的,要是他们问起来,记得帮我圆谎。”
类似的战火经常往舒宴清那烧,每回他都找理由敷衍过去,可惜越到后面越不管用,这次架势来势汹汹,舒宴清濒临溃败。
贺问洲讽笑一声,“回头舒伯父和伯母从我这里打听,我上哪给你编去?”
“月月催,天天问,我这不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……”舒宴清叹气,“他们顾念着你对舒家的帮援,应该不会打扰你。”
贺问洲同舒家的关系还算融洽,逢年过节虽没有上门拜访,该备的礼物和祝福还是照常送上,偶尔天气降温,也会收到两位长辈提醒多加衣物的关怀。
事情既已发生,贺问洲只能揉着眉心应下。
电话挂断后,舒怀瑾托着腮,为他打抱不平,“我哥也太坑了!虚构一个没见过的人多难啊!自己应付不了催婚的战火,光知道拉你下水。”
她说得义愤填膺,古灵精怪的表情分外灵动,好像下一秒就要冲过去找她哥理论似的。
贺问洲熄灭屏幕,先不计较她偷听他电话内容的事,“你们俩兄妹,一个比一个坑。”
说及此,他稍作停顿,加重字音,“尤其是舒怀瑾,简直是绝世天坑。”
舒怀瑾一脸无辜地说:“我哪坑你了?我可是五讲四美好青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