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肆无忌惮地点火,嘴上抛出的问题一个?比一个?危险。贺问洲一寸寸描摹着她的眉眼,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,将她双手缠覆压在真皮椅背上,又?急又?凶地吻了下来。
压抑在心底的爱意融入炽热升温的暧昧里,很快变成了涨潮的巨浪,将两个?人?拽入情潮里。
他吻得粗暴又?极克制,掌心的力?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,大腿根的肌肉绷得像坚不可摧的堡垒。舒怀瑾小腿处细腻的肌肤不时蹭到他冰凉的裤腿,下意识瑟缩着,不过须臾,便被他编织的大网罩住,热得双眸染上迷离。
他连腰腹处都?在用力?,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沉,动作?却依旧绅士儒雅,只有?缠着她舌尖肆虐时,带着侵占的本能。
两种极端的反差形成了强大的性张力?,舒怀瑾心跳乱得彻底失了序。
从摩洛哥城市驶入东南部的Erg Chebbi沙漠,路途逐渐由坦途变成入目漫无边际的沙丘,零星的沙漠植被在星空下飞驰而过,自然?界给眼睛带来的荒芜震撼,远胜过一切文字描述。
这?一路行驶了有?多久,贺问洲就?吻了有?多久。
他像是永远不会感到疲倦,即便她舌根早已泛酸,口腔里不断地分泌出汁水,他仍旧饶有?兴致地缠着她,不肯放过她身上一丝一毫的甜液。
“不亲了……”
舒怀瑾投降,气?喘吁吁地从他怀中爬下来,攀在窗边,看外面的景色。
“不是回酒店吗?”
她的唇早已在他的蹂躏下泛着靡艳的红,潋滟的水色浮光在月色下格外动人?,宛若盛开在茫茫大漠里的一朵荆棘玫瑰。
贺问洲眼尾缀着慵懒满足的柔,抬手碰了下她小巧的耳垂。
“你今晚的演出很精彩,作?为?绅士,理?应送你一束花。”
舒怀瑾这?才想起来,对哦,她刚下台,就?有?观众派助理?或是托人?送来了花束。反倒是贺问洲,站在原地等她,连花都?没准备,哪有?面面俱到的男友样。
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声响,紧接着,绚烂绽放的烟火将夜空点亮。
一望无际的沙漠里,无数朵艳丽的红玫瑰静默地盛开,沿着公路连绵成了浪漫的花海。
贫瘠的土壤里种不出玫瑰,他却偏要耗费大量心血,为?她精心创造只属于?彼此的爱意昭彰。
“喜欢吗?”
舒怀瑾用力?地点头,为?这?场盛大的夜幕,也为?能够再次陷入他的细腻而浮出泪雾。
“喜欢。”
贺问洲拇指指腹拂过她的眼,怕她感性到又?要掉眼泪,不怀好?意地循循善诱,“是喜欢烟花,玫瑰,还是为?你制造浪漫的贺问洲?”
舒怀瑾脸一热,破涕为?笑,同他唱反调,“喜欢贺问洲的烟花、玫瑰,还有?手感爆好?的八块腹肌。”
小姑娘脑子里成天没憋什么好?心思,仗着他宠她,肆无忌惮地在他头上所作?威作?福。
谁让他愿意惯着呢。
贺问洲不介意她的娇肆,也不介意她将他踩在脚下,只要她喜欢,他这?颗心都?能剜下来给她捧着玩。
他无奈失笑,掐了把她的脸颊,“看来分开的这?段日子,没少惦记我的身体。”
舒怀瑾这?会嚣张得要命,不怕死地继续撩:“那当然?,毕竟二十二的尺寸放在哪个?人?种里都?十分稀有?。”
想过她嘴上没个?把门?,但没想到她的话如此糙。贺问洲额间青筋跳动,因她这?句话,忍耐了许久的燥意如同浓烟般,源源不断从身体滚出来,令他不由得惩罚似地拍了下她的屁股。
清脆的响声在逼仄的空间内显得分外涩情。
说是惩罚,不如说是变相的奖励。
舒怀瑾有?多久没同他闹过,此刻身体的反应就?有?对汹涌,如同开闸的洪流,一发不可收。漂亮的眸子里涌出痒意,她下意识咬紧齿关,还能没能压住那一丝猫咛般的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