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靠近,舒怀瑾发现苦肉计有用,决定一口气用个爽。兵不厌诈,贺问洲也是如此。
他行至她身后,屈膝半蹲下,“舒怀瑾,怎么了?”
她抱着膝盖,短裙遮住大片白瓷的肌肤,眼神之中闪着脆弱的光。
他心一颤,剧烈地向下坠,“说话。”
舒怀瑾咬着唇,莫名被他这声充斥着强势和掌控属性的语态撩得耳廓酥麻。她张了张唇,总算挤出几滴眼泪,可怜兮兮地望着他。
她一句话没说,贺问洲倒自我反思起来,想他刚才的话对于未经世事的女孩子来说是不是太过冷肃,放低了声,“很疼?疼到没办法说话?”
“是就点头,不是就摇头。”
舒怀瑾大着胆子点点头,又怕他看出来自己是装的,很轻的摇了下头。
贺问洲:“既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他没有丝毫的不耐,近在咫尺的俊颜凝着她,却也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。演戏演到这个份上,贺问洲还不接招,舒怀瑾顿时没了装乖的心思,“有点疼,但是不至于疼到没法说话。贺叔叔,你怎么没有一点绅士风度?”
小姑娘的情绪比六月的天气还多变,泪雾还挂在眼尾呢,语气就已骄纵起来。
面对她的质问,贺问洲难得的好脾气,“你指的绅士风度,是想让我抱你去医院,还是回我家?”
舒怀瑾眼瞳微微睁大,不可置信地盯着他。
贺问洲哼笑了声,“听到回家两个字就不好意思了,到底是怎么想出这种损招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