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怀瑾耳尖,一下子猜到跟贺问洲那晚的举动有?关,捺不住好奇心,“怎么还和政客有?关系?贺问洲要改国籍?”
“这些事你知?道的越少越安全。”
“哈?有?这么夸张吗?”舒怀瑾说,“又不是在?拍电影。”
舒宴清:“现实?永远比电影荒谬。别看咱们关起门来岁月静好,外面全是恨不得一口扑上来分食的豺狼虎豹。尤其是资本和政客牵扯的国际金融犯罪案,通过各种不合理的长臂管辖抓捕,判处你终身监禁,保释金高达百亿、万亿,说什么你有?钱,都是笑话,杠杆千百倍往上加,验钞机来了也没用。不然你以为贺问洲为什么要随身带保镖?”
舒怀瑾似懂非懂,“他赚的钱不干净?”
“不是钱不干净,是人不干净。”舒宴清说,“他再干净,也没办法?保证合作伙伴干净。这世上能有?几?个人盼着你好?不都是表面巴结,背地里恨不得将你拽下地狱。钱权这东西,要么一直保持野心在?上面待着,要么,跌下来后,就?别想再回去。”
同她讲这些已是越线,舒宴清及时中止话题,“这件事很复杂,不过他能处理好,你就?安心待着,别捣乱。”
舒怀瑾心底藏着小九九,安静地应了声。脑子里还在?琢磨思忖。
舒宴清口中的世界像一个诡谲危险的末世,悬在?头顶的达摩克斯之?剑随时可能落下。正所?谓高处不胜寒,她只看到了贺问洲风光倨傲的一面,全然不知?晓坐在?这个位置,要面临多少危险。难怪他最开始面对她的撩拨,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后退。
归根究底,还是她阅历不够,看问题少了全瞻性。
她的确没什么能够帮得上贺问洲的。
在?床上翻来覆去半晌,她忽然生出一股雄心壮志,想为贺问洲做些什么。
夜深人静之?际,舒怀瑾脱了鞋,蹑手蹑脚地扣响客房门。
屋内一片漆黑,走廊的暗黄光影沿着木地板投射进去,映在?男人漆暗的瞳眸里,平日里精心收敛的锋芒尽数溢出,同他对视的一瞬间,舒怀瑾隐约有?种被野兽盯住的错觉。
从光线稍亮的地方过渡到暗处,舒怀瑾还没能适应过来,身体微不可闻地颤了下。
贺问洲禁锢在?她腰间的臂膀紧实?有?力?,薄唇覆上来,磁性好听的气音格外性感。
“脏了的内.裤带过来没?”
舒怀瑾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得双腿泛软,鼻腔溢出丝丝舒服的呜咽,不解道:“没有?,你要我的脏衣服干嘛?”
他这个人身上的气质矛盾而和谐,既暴烈又温柔,将仅有?的限定?缱绻悉数赠予了她。哪怕是在?恶劣环境中厮杀的猛兽,亦有?柔和的部分,她何其幸运,独享了这份柔情。
她紧贴在?他胸膛,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心脏震动的频率,一声又一声,鼓噪地压着耳膜。
贺问洲抚摸她的耳垂,像在?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宝贝,“我弄脏的,理应我来洗。”
第57章 暴雪夜 “有没有想我。”
舒怀瑾还以为?这个吻会演变成干柴烈火, 哪成想贺问洲十分君子,说给她?洗内.裤,真?的就是单纯地不让她?碰冷水。
她?喜欢穿的款式比较偏向于青春风, 上头印着各种清新的小花, 边缘缀着漂亮的白色蕾丝,指甲盖大?小的蝴蝶结在贺问洲手掌的对比下, 显得格外可?爱。
那片薄薄的布料染满泡沫, 又在水流的冲洗中, 变得干净如?新。
只是……让贺问洲帮忙洗贴身衣服这种事, 到底还是有些令人羞耻。
好在贺问洲并没有在清洗上拖延, 用她?给的专用衣架晒好后,他回?到了床边坐下。明月高悬,背着家里人私会, 到底比不上在舒适的空间, 两人的说话声压得很低。贺问洲抬手示意她?过去, 舒怀瑾刚享受完贺管家的服务, 红着脸坐在了他身侧。
“坐哪呢?”贺问洲挑眉。
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