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私人海岛是?什么?……”
贺问洲看着镜头里明知故问的少女。她托着腮,刚沐浴完的耳廓氤氲着一抹红,一双桃花似水的眸子转动,坏心?思全写在了脸上,可爱得紧。
他薄唇微勾,寥寥笑意浮出,“顾名?思义,一座专属于舒小姐的岛屿,有沙滩、丛林、海域,以及建设好的度假建筑。”
舒怀瑾面颊红透,非得追问:“天底下那么?多舒小姐,我?怎么?知道是?哪个舒小姐。”
“还能哪个舒小姐?”贺问洲低笑一声,纵溺的眸光丝丝缕缕,逗弄她,“嗯?”
贺问洲不擅长调情,但顶着这张英俊淡漠的脸,哪怕什么?都不做,都足以蛊得人心?思荡漾了,更何况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她,那双深情眸如有实质般,让她心?口?小鹿扑通。
她故意挑刺,“我?们在一起还不到半个月,购买海岛的手续起码得两三个月,谁知道你是?不是?给?我?准备的。”
一声促狭的笑自听筒里传来,贺问洲眼底融着柔和,“的确是?给?你准备的,在半年?前。”
舒怀瑾狐疑抬眸,“我?刚追你那会?”
“嗯。”
这下换作舒怀瑾不解,“我?那时候没有表现出非你不可吧,万一我?追一半不追了,跑去追别人,你这海岛岂不是?白费心?思?”
贺问洲目光带着愿赌服输的温柔,“喜欢上一个三心?二意的家伙,能有什么?办法。”
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,“就算你放弃,我?也会送出去,就当作是?承载遗憾的礼物?。”
毕竟他大了她十一岁,早已过了非黑即白的年?纪,爱恨嗔痴皆若浮云,这世间求不得的事太多,不是?所有的爱都有结果。
那时他以为自己早悟兰因,后来才恍觉,身在俗尘中,连自己那关都没过。
他像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,一颗心?因她抛起又下坠,看到她身边形形色色的少年?,根本无法做到自以为的洒脱。
嫉妒让他变得面目全非,也让初见之时的自我?告诫成了笑话。
不能动心?。不可动心?。
到头来,骄傲碎了满地。
无妨,他甘愿为她折腰,护她一生无忧。
舒怀瑾抿着湿润的唇角,因他眸中的缱绻共情出几分意动,“话题怎么?一下子变得这么?煽情了……你对我?这么?好,我?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?回报了。”
她说到这里,脸颊浮出羞赧,索性埋在被子里,困扰地发出类似于小兽般的呜咽。
贺问洲眸光深了深,提醒:“别往被子里埋,待会把自己捂死了都不知道。”
闷闷的嗓音自被子里传来,舒怀瑾更想当鸵鸟了,“我?又不傻……”
“宝宝。”贺问洲柔着嗓哄她,叹笑一声,“之前不是?说了想让我?把你宠成公?主?这才到哪,你就成这样了,以后怎么?办?”
舒怀瑾扭捏着探出脑袋,却只?露了圆滚滚的眼睛。
他好会哄人。
念及宝宝一词的时候,磁性的声好似裹挟成细细的砂砾,碾过耳畔,让她瞬间变成了一只?思春的猫。忍不住幻想,他要是?俯在她耳边,又吮又咬地唤她宝宝,会是?怎样的画面。
她舔了下干燥的唇瓣,黏糊糊地提出要求:“你再叫我?一声宝宝。”
“宝宝。”贺问洲从善如流地唤她。
“言行?不一,当不了真公?主。”
他给?她恃宠而?骄的底气,告诉她,一切都是?他心?甘情愿。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扛得住这种诱惑,舒怀瑾感觉自己好像泡在了温热的水流中,全身的骨头都快因这句话酥成了渣。
她偏过脑袋,修长白皙的颈暴露在镜头里,连同下巴处被他吻出来的红印,也一并落入他眸中。
殊不知,不自知的美?最勾人。
舒怀瑾躲在被子里磨了下腿,赧着声同他唱反调,“真公?主在君主制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