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她讲不通道理。
贺问洲无奈, 骂她:“小色鬼。”
“爱美是人之常情?。”舒怀瑾说,“馋男朋友身子有什么?错。”
贺问洲顺着她的话:“大黄丫头说什么?都有理。”
软磨硬泡之下, 舒怀瑾成功鸠占鹊巢, 霸占贺问洲的床, 翻来覆去滚了一整晚, 确保整个房间都是她的痕迹。
鉴于舒宴清下午会来,舒怀瑾也不敢多待,坐着司机的车提前去了学?校。
舒宴清的车刚好和她在庄园入口错过, 幸好车窗贴了防窥膜,舒怀瑾将头埋得很低,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一劫。
半山庄园别墅的布局基本没有改变,只是房间内部多了不少装饰点缀用?的鲜花。
缤纷艳丽,给冷色调的室内空间增添了不少明亮色彩。
舒宴清被佣人引着一路走到茶室。
贺问洲见他来了,对电话另一头的舒怀瑾道:“他没发现就好,你?先在路上休息会,到了给我发消息。”
茶室里新添了几个茶宠摆件,遇水变色,舒宴清拿起来把玩了一阵,等贺问洲结束通话,“想不到你?也会关心人。”
贺问洲拉开他对侧的檀木椅坐下,“我关心人有什么?稀奇的。”
“当然稀奇。”舒宴清笑,“平时一副生?人勿近的样?子,碰到嘱意你?的千金,人家脸都快笑僵了,你?连礼节性的面子都不愿意客套。你?说,陡然听见这些,是不是也算天方夜谭?”
“以前没见你?这么?喜欢损我。”贺问洲给舒宴清倒了杯茶,两人各自夹着一支新的雪茄点燃,袅袅烟雾萦绕,眼前不知怎地浮出舒怀瑾的脸。两兄妹一样?擅长拿他开刀,这辈子算是栽舒怀瑾这儿?了。
舒宴清极少抽雪茄,毕竟公?司到处是“眼线”,还有舒怀瑾这个时常告状的小叛徒在,完全无法预料,什么?时候会传到舒父舒母那去。
因此,他格外珍惜难得的时光。
两人就着融资的正事聊了几句,半支雪茄燃尽,舒宴清曲指点了点积灰,指着架子上的摆件随口一问,“这谁买的?”
贺问洲顺着视线望过去,只见摆放了一整排茶具的透明橱柜里,赫然多了五只叠在一起的卡皮巴拉。
一看就像是谁偷摸放过去的。
舒宴清:“不像你?的风格。”
舒怀瑾非常自来熟,把贺问洲这的地图探索了个七七八八,像NPC似地布置了许多隐藏任务。贺问洲注意到她的杰作,从容地说:“最近跟上了年轻人的步伐,喜欢上了一些新鲜玩意。”
他停顿片刻,若有所思地问,“不像我的像谁的?”
后面这句显然有些多余,更像是某种隐喻的暗示。
只不过舒宴清下意识选择了忽略,目光毫无折衷地看着叠起来的摆件,逐渐变得柔和,“像小瑾会买的东西,她经常挑稀奇古怪的玩偶放在家里,什么?鲨帽、鲨瓜,丑得千奇百怪。”
贺问洲闻言,挑了下眉,评价:“确实丑。”
他说话时,眼尾含着缱绻的宠溺,让舒宴清觉得有点奇怪。不过他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,贺问洲怎么?会和舒怀瑾扯上关系。按舒怀瑾的缠人程度,他躲还来不及。一想到舒怀瑾,愁绪又浮上心头。
舒怀瑾嘴上说着不在意,心里还有很担心贺问洲会露馅。
周五晚上,同贺问洲约好了见面,一天多未见,舒怀瑾像是黏人的糖浆,在贺问洲脸上印下一个吻。天色尚早,马路对面偶有行?人车辆路过,贺问洲敌不过她的色胆包天,隔着裙子拍了下她的屁股,警告意味十足。
“回去再亲,不急这一时半会的。”
舒怀瑾一撇脸,越过他的大衣外套去牵他的手,迫不及待想同他十指相扣。
公?共场合下,恋人之间拥抱的亲密举动?算不上太逾矩,贺问洲也就由着她去了。
她脚步站定,仰头观察他的喉结,问起昨天的细节,“我哥没起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