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心脏。
难怪总有人沉湎其中,灵魂飘于天际的濒死感受实在太?过鲜明,一旦体验,便再也无法忘却。
她背过身,自然看不到贺问洲的表情,兀自回味了会。听?见身后的动静,舒怀瑾自黑暗勾住他的小拇指,“你去哪?”
贺问洲身形一滞,以?为她没有安全感,揉了下她的发顶,“放心,我不走。”
他侧身而立,峻拔的身形背对着落地窗,凸起的弧度明显。舒怀瑾粗略扫过一眼,耳朵好?似烧着了般,“你……不解决一下先吗?”
她随口一提,本以?为会迎来?贺问洲君子淡如水的拒绝,哪知他沉眸睨过来?。
“怎么解决,你会?”
舒怀瑾眼睫扑闪,软声:“不会……反正?我肯定不会像你那样帮我。”
贺问洲似是早有预料,微哑的嗓音浅淡,“故意逗我玩呢?”
她脸红到脖子根,指了指他身下,装模作样地问:“你这样,不觉得难受吗?”
“知道?我难受,还故意钓着我,不肯让我走。”贺问洲掌心贴着她的脸,好?整以?暇的姿态道?:“说说,你安得是什么心。”
她自知作为女朋友,的确不算合格,但?她提出过最后一步,是他老?古板不愿意。舒怀瑾望向他的眼神嵌着钩子似的,亦步亦趋地跟着他,到了浴室门口。
玲珑的身躯裹着被他揉皱道?不成?样子的衬衣,成?了甩不掉的小尾巴。
晕染着余韵散去后的一张潮红脸蛋,往那一站,说不是存了心来?勾他的,贺问洲前半辈子大概是白?活了。
他将淋浴阀打开,扑洒的水雾带起一片凉意,舒怀瑾本能地往后退了些。
贺问洲黑眸下的寸寸侵略性,与他冷静的神色形成?截然不同?的强烈反差。他抬眸撩过去,笑意里透着故意吓她的轻浮,“我洗冷水澡,你也要当监工?”
舒怀瑾蜷了下指尖,顶着压力反驳,“对啊,防止肥水落入地下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