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部分。
意识到这一点时,舒怀瑾的心好?似积聚在天边的云,倏地下了场淅淅沥沥的急雨,潮湿的空气自头顶弥漫至脚尖,化?作一滩清溪。她泡在池水中,像被吞噬,浑身都变得湿漉漉的。
可她不是被大雨淋湿的。
“跟我所说的差不多,你勉强触到了些窍门。”舒怀瑾双腿紧紧并拢,清亮的乌瞳染上迷离,“不过还不够。”
“贺问洲,你可以?更过分一点。”
贺问洲好?半晌未发一言,只专心致志地观察着她潮红酣艳的脸。
她轻覆着他的掌背,引领着迷途的旅人越过沙丘,一步步寻到绿洲。
探险本就是一项充满刺激的未知体验,即便贺问洲早有心理准备,指尖还是不由得麻痹到微蜷。
“不能再继续了。”
好?在他最后一丝理智尚存,艰难地说出了这几个?字。
舒怀瑾仰倒在他怀中,俏丽的脸上挤出可怜到委屈表情。饮食男女,箭在弦上,怎能忍住不发。她深深吸气,用糯到发腻的嗓音向他求饶,“可是真的好?难受,你碰一碰。”
见贺问洲定力如僧,她止了哭声。被拒绝算不上什么糟心事,她可以?自给自足。舒怀瑾咬紧唇,然将他的无名指当成?工具,摸索着往前探。
他拿她没办法,用指腹舒缓着她脆弱的情绪,声音沙哑不堪,“最多到此为止。”
殊不知防线一旦后退,便永无止境,他会在这里丢盔卸甲,狼狈到一丝不剩。
起初舒怀瑾觉得这样也够了,毕竟她没有体验过欢愉的滋味,只需要一点点放纵的抚慰。不过才过了片刻,她便不再满足于隔海相望,将他的指节往里推。
贺问洲簇然吻住她的唇,沿着她的舌根细细地吮。
不知积蓄了多浓的火气,这个?吻来?得又凶又急,如同?暴风雨般强势地搅缠。他那么粗暴,侵占了她唇腔的每一处领地,舒怀瑾不得已翕开唇瓣,清甜的津液沿着下齿往外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