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脖颈处,沾着烟草气息的?指腹克制地没有?碰到她。
“哪找的??”
“啊?”舒怀瑾还以为他不敢看自?己,对上他发沉的?视线后?,被他周身的?气场烫得?哆嗦,心神飘忽着,不知?该往哪看,慢半拍地解释:“在你的?衣帽间拿的?,我看这件比较长。”
她难为情的?时候,蝶羽般的?长睫总是细微地颤动着,看起来乖得?不像话,让他不由得?生出?想把她欺负哭的?恶念。
他‘嗯’了声?,抬起她的?下巴,迫使她闪躲的?眸光同他相撞。俯身压低,薄唇停留在距离少女唇瓣咫尺的?位置,自?上而下看着她。
眸中晕染着浓重的?索求。
舒怀瑾也在盯着他的?唇,天生的?薄情唇,颜色很淡。以前她和?发小们?研究面相和?星座的?时候,大家曾将拥有?这种唇的?男人归为最不能碰的?人之一。
不可?否认的?是,薄唇之所以被单独拎出?来划上标记,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在视觉审美上具有?让人难以抗拒的?魅力。
“知?道我有?洁癖,还穿我的?衬衣,用我的?浴室。”贺问洲一瞬不瞬望着她,磁沉的?语调介于兴师问罪和?纵溺之间,将舒怀瑾的?心泡得?迷离飘忽,分不清他到底是在生气,还是在同她调情。
贺问洲稍瞬一顿,曲指刮了下她的?鼻梁,“是不是被我宠坏了,舒小姐。”
谜底藏在谜题里。
舒怀瑾眼睫扑簌不停,拖长的?尾音糯得?像是化不开,“我很干净的?。”
贺问洲凸起的?喉结一顿,因她一句话,高竖的?城墙防线轰然倒塌。彻底将她缠绵地拥入怀中,舒还进没穿鞋,湿漉漉的?脚底发力不稳,严丝合缝地贴上男人坚硬的?胸膛,疼得?捂住鼻子,委屈兮兮地唤出?了声?。
“光着脚到处踩,好意思说自?己爱干净?”贺问洲将她拦腰抱起,竭力压着那份汹涌,认命地用温水给她冲干净。
舒怀瑾抿唇,不敢乱动,然而她穿的?这件衬衣几?乎遮不住什?么,光洁的?小腿即便交缠,也难以避免春光乍泄。
看着贺问洲的?发顶,心脏跳动的?频率同羞耻感齐齐攀升。
她下意识攥紧他的?衣袖,红着脸解释,“我说的?干净不是表面的?……”
贺问洲三两下擦净她脚底的?水珠,沉默半晌,捉住她的?脚踝,凑上来咬住她的?唇,喑哑道:“我也很干净。”
“洁身自?好,从未有?过任何暧昧不清的?关系。”
更遑论碰过异性,身体和?灵魂同样高洁。
或许是刚洗完澡的?缘故,舒怀瑾感觉自?己浑身都冒着热意。他似是不满足于浅尝辄止,呼吸粗重地撬开她的?牙关,舌尖推着烟草的?苦味卷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