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顾可爱不是温顺的小猫，帝京战只是有一抹念头划过，他到底没伸手摸她的头。

不过顾可爱见他认同点头，显然挺高兴，又道，“所以啊其实都是一个道理。项目失败了就失败了，要么放弃此类项目，要么从头再来。虽然项目好像是死物，并不是鲜活的生命，但在我看来项目也是有生命的。

一个商业项目，科研项目凝聚了多少人的心血付出，花费了多少人财物力。一个项目的诞生绝不会在瞬间完成，这期间要的时间也是一种付出和陪伴，还有项目发起人的美好期盼，从某种角度来说等同于项目发起人的孩子。但如果项目失败了，那也只是失败了，项目任不会从此就封心锁爱，再也不做任何项目了吧。”

她这话让帝京战拧眉。

这话似乎有道理，但又似乎没有道理。

小乖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，项目…可以说有生命，但也可说没有。

他从未想过两者之间还能这么换算。

想到这，帝京战不由得开口，“可我做项目和科研没失败过，即便有危机…”

“也会被你力挽狂澜。”顾可爱接过他的话笑了起来，“当然，你可是被写进教科书的男人。”

帝京战沉默，心口闷闷的。

他在他擅长的领域是天才，所以他能安全掌控。

可一条生命突然逝去，是他根本掌控不了的事情，别说掌控了，连点余地都没有。

“生死这件事，神都无力何况人类。”顾可爱牵着他的手，轻轻吻了吻，深深的看着他，“三爷，你在神坛太久，该下来接接地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