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一软,让燕儿去睡一会,今天下午她来帮燕儿当值。
可朱砂终究也没走成,燕儿躺了一会就发起高热,人事不省了。
天黑了,朱砂点了油灯,摸了摸燕儿发烫的额头,一直这样烧着,不见降温,她担心的很。
“这么下去可不行,我去求少爷,至少让府医来开点药吧。银杏姐姐,就麻烦你照顾一下燕儿了。”
朱砂看向银杏,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,脸上满是困意。
燕儿烧迷糊了一直一惊一乍的做梦话,迷迷糊糊的叫娘,闹得两人到了睡觉的点也没睡着。
银杏也只好叹叹气,起身披了外衣,坐在燕儿床边,而后示意朱砂可以去了。
实际上,这会去叫少爷也是个极冒风险的举动。要不是实在担心燕儿烧上一夜会不好,朱砂无论如何也会等到少爷晨起的。
可燕儿一烧起来,她用了冷水擦洗和敷面各种办法都收效甚微。
说句不好听的,万一就是今晚燕儿烧坏了脑子,谁又担得起责任呢。
夜间睡觉的时候,院里自然是锁门的,但是朱砂带了钥匙,悄悄的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