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锁,复又展开道:“昨日是你起的头,一顿胡乱数点姻缘谱,我不过是顺嘴一说逗一逗你罢了,有什么可气的?”
说着便大臂伸展一把强抱住了她低声道:“脾气是越来越坏,可是一个人生了一宿的气?”
莘奴却不想再胡混下去。她用力去推来他的手道:“我的脾气一直都是这么坏,君所教授的礼数也不过是能稍微掩饰下我的顽劣而已。以后如君所言,我的脾气也只怕会越来越让人生厌,既然这般,与其日后遭君嫌弃,不如一开始便两厢得便。君照顾我也是陈年的积性使然,彼此离开了,慢慢也就习惯了,所不定便尽得了解脱。至此以后,君若想见孩儿,我也不会阻拦,孩儿无论男女都姓王,就算我以后再嫁,也不会让孩儿改姓便是了。”
王诩定定地看着莘奴,那眼神是越来越可怖,这是他许久都没有在莘奴面前露出的神情。
若不是有一口闷气在顶着,莘奴早就要在这吓人的眼神里败下阵来了。
过了好一会,他才慢慢说:“奴儿,你才当知我的脾气是有多么的不好,可为什么你总是要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