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宾利停到了她面前,耳边传来那道她思念已久的声音时,白绒惊喜的抬起头看向了车里的人。

也是真的冷极了,白绒抓紧手机快速走了过去,她刚打开副驾驶的车门,就听见纳兰羽清冷的声音:“坐后面去。”

白绒的心不知为何抽痛了一下,握着车门把柄的指关节因力度变得发白,然后很听话的做到了后座上。

副驾驶,为什么不让她坐……

白绒刚一坐下,就迅速发现了那好几个精致的袋子。

这是…..一个只卖女装的大品牌,哥哥是买给她的吗?

纳兰羽调高了车里的温度,平稳的开着车,从见到白绒时就与她说了那短短的两句话。

白绒咬着嘴唇,搭在腿上的手握成了拳头,眼神时不时的看一眼开着车的纳兰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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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兰羽开着车找到药店后,迅速的下车买好药后又回到了车上。

系好安全带,他从镜子中看到低着头沉默不语的白绒,浑身湿透又透着股狼狈的模样,他心中毫无波澜,但白家夫妇要是看到指不定会心疼。

纳兰羽只是淡淡看了眼就移开了视线,然后便驾驶着车极速开回了别墅。

无论如何,她这副模样都是自己作的,与他无关。

假千金vs真少爷(6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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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别墅,白绒低着头跟在纳兰羽的身后,她心口的心跳止不住的加速跳动着,也不知道在隐隐期待着些什么。

只是她这股藏在心中的激动,却在刚踏进门后看到一双属于女人的高跟鞋时,消散得一干二净。

白绒的心脏像是被刀割了一般,全身瞬间麻木。

她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,浑身湿透的身体如冬日枯木般僵硬着,湿冷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肌肤,如刚刚冰冷的雨水一样使她四肢麻木。

纳兰羽脱下沾了些雨珠的外套放在沙发扶手上,也不管站在原地的白绒,拎着给月瑄准备的衣服和药上了楼,像是忽略掉了她一样。

白绒怔了片刻,呆呆地看着纳兰羽的身影,眼眶似是有些湿润,鼻尖在吸气时猛地一酸,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。

原来,衣服不是为她准备的,答应去把她接过来可能也是顺路的事情。

她怎么就,自作多情的以为衣服是为她准备的呢?

这个女人是谁?

能住在哥哥的住处,哥哥一定是早已经接受了她吧?!

她今晚作得这样狼狈,如果那个女人知道她一直觊觎着纳兰羽,看见她这副如落汤鸡般的模样,一定会狠狠地嘲笑她的吧?

白绒握紧拳头,指甲深深地刺进手心,脸色煞白的失了血色,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。

如灵魂出窍一般,她仿佛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,无法找到人依靠。

那个女人,是不是江晚?

纳兰羽进了房间,倒了杯温水后拿着药坐到了月瑄身旁,看着她睡得通红的脸颊,他再次给月瑄测量了一次体温,比他出门前高了些。

他唤了几声月瑄的名字,都没能把她叫醒,只好拉着月瑄坐了起来,把她半抱在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叫醒她。

被强制叫醒的月瑄两眼蒙着层雾,呆呆地看着纳兰羽,又像是对被叫醒的不满,她的语气有些生气:“你现在都不让我好好睡一觉了是不是?”

说完,也许是病中带着负面情绪,她就低声啜泣了起来,哽咽的嘟囔着:“你这人怎么这样欺负人,我都累得睁不开眼了,你还不让我睡觉…”

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,在纳兰羽的怀里哭的愈发可怜,眼睛鼻子都哭得通红。

“谁不让你睡了?”

纳兰羽有些好笑的看着月瑄,双手捧起她发烫通红的小脸,指腹轻轻擦掉她的眼泪。

月瑄控诉的看着他:“就是你。”

一整晚,这个男人无视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