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抬头,容颜绝色,肤如凝脂,一双凤眸微微上挑,媚意天成,却又不失威严。丹唇微抿,嫣如朱砂,绝色七分媚骨三分。

她赤着玉足走在着白玉地面上,与红色的裙摆形成鲜明对比,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:“按理说本宫应称你一声弟媳,但......”

月瑄停在赵千秋身前,她生的高,即使蹲着也比赵千秋高出不少,身上散着清雅的体香,她拇指与食指捏住赵千秋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仰视着她:“秦未砚与你的所作所为,都愧对于这两个字。”

“妾身惶恐。”赵千秋颤了下纤弱的身子,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。

“就是这幅模样骗过了父皇。”月瑄不屑一笑,抬手扇了一掌在赵千秋如玉的脸颊,头被打偏向一旁,白嫩的侧脸顿时红肿一片。

“父皇下旨让秦未砚抵了小皇孙一命,为皇家体面着想,未对外传出你夫妻二人谋害太子妃嫡出的小皇孙一事,让他体面的服毒去了,留下了你。”月瑄轻叹口气,微微遗憾开口:

“虽然他一命抵一命,但本宫这心里始终不舒坦,你这身子可得小心了,妇人十月怀胎,稍有个不注意便会落了胎。”

赵千秋垂眸,捂着侧脸回答:“妾身定当注意。”

月瑄微微勾唇,开口:“你与驸马有过婚约一事,是你散播出让本宫得知的吧?”

“此事并非妾身所为。”赵千秋开口,跪着的身子微微颤抖,小脸白了一下。

月瑄却在此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,小腹隐隐作痛,她面无表情的说:“再有下次,赵家就可能要受累了些。”

赵千秋白着一张脸,未等她说出什么,她身后的绿萝慌张的开口,不要命似的磕着头:“血...王妃流血了,殿下求您饶了王妃吧,求您了。”

淡淡的血腥味从赵千秋身上传来,只见她痛苦的捂住了腹部,嘴唇惨白得没有血色,汗珠从额头滑落。

月瑄淡淡的看着眼前一幕,门外倒是传来了贴身宫女玲珑的声音:“见过相爷。”

除了秦月瑄与太后称苏羿为驸马,楚国其他人都一并称呼这个男人为相爷。

来人一袭白衣纤尘不染,那人的脸俊美绝伦,脸如刀刻般五官分明,身如玉树,剑眉下的星目如同黑曜石般在闪烁,如同他的气质,清冷而高贵。

见苏羿来了,绿萝忙转过身去对着他磕头求饶:“相爷,求您救救王妃吧,她还怀着身子,她她她见红了。”

因为紧张,所以绿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。

“公主。”苏羿身为丞相和驸马,他只用对月瑄行揖礼便可起身。

美艳风流长公主vs清冷丞相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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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寒地冻,虽已到了早春,但还望殿下保重凤体。”男人的声音富有磁性,如泉水般清冷,矜贵有礼。

苏羿说完,玲珑便已拿了双绣工精致的绣鞋进来,为月瑄穿上。

待穿好了鞋,月瑄闻着这一股浓郁的香味,小腹又抽疼了几分,她蹙着眉对赵千秋主仆开口:“你们身上谁带的香,竟这般难闻。”

这是夹杂着几种花的香味,月瑄对香料并不感兴趣,所以了解甚少,她身边伺候的婢女们也只有她殿里常用的清香。

“不知公主不喜这香味,妾身回去便收起来。”赵千秋白着一张脸回答,似快要忍不住要倒向一旁边摇摇晃晃的。

月瑄没理会赵千秋,看着一旁气质清贵的苏羿开口:“本宫知你收人所托,不愿你为难,把人带走吧。”

“谢过殿下。”苏羿谢道,一如既往地清冷有礼。

“不过...”月瑄顿了顿,冷笑着说:“本宫不想再听到一些杂碎的事,你知道的,群言淆乱,人言可畏。”

“彦清知晓,”苏羿点头回应,侧过头对着候在门外的林萧说道:“把王妃带到隔壁院子,让府医前去诊脉。”

赵千秋走后白玉上还流着几滴血珠,很快便有人上前擦拭干净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