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了,宝宝。”陆声软声细语地哄他,“是我错了,要做爱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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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希境那晚把陆声翻来覆去地操,陆声哆嗦地射到第三轮的时候江小少爷认为自己确实挺混账的,但他总觉得操一次少一次,恨不得把陆声的逼跟自己的鸡巴用针线缝起来,两个人以后就当怪物过活着算了。出于愧疚,陆声头一次没打他骂他,顺从得不行,两人从卧室干到厕所,之后双双累晕,一起把第二天的课逃了。

第二天,陆声会坐在他怀里画图,被他抱着去上厕所,最常做的事情是用脚勾他去干这干那,丢垃圾、拿外卖、洗水果、开音响......这是一段江希境过得很甜蜜的时光,往后名为‘幸福’的记忆都会有这段时间的影子,被陆声随便使唤反而让他乐在其中,谁都没有再提未来的事情。

直到第三天,陆声恢复了往日对他的态度,回到学校做学生该做的事情去了。

屋外的夏蝉叫得很欢,江希境的烦恼也和那蝉叫一样,整日整夜的响着。

他的焦躁没有停止,在陆声若即若离的相处中愈发地膨胀了起来,他之后给江瀚辰拨过无数电话,发过无数消息,终于在第二周约好了在咖啡馆见面。

江希境全副武装地去赴宴。

江瀚辰虽然不在G市久待,但挑店水平一流,会谈的位置选得很隐蔽,馆内布局也考虑到来宾的私密性,就算两人在卡座里面打起来也不会被外人看见。

江希境来的时候他还在优雅地品尝下午茶,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,毕竟这次会面是他弟弟用四十个未接电话换来的,说:“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想和我说话了。”

亲哥那张脸这会儿在江小少爷这里是愤怒的开关,如同公牛见到红色会受激,斗鱼无法允许缸里有另外一条鱼一般,江希境快步上前,揪着江瀚辰的衣领,发狠道:“你想的没错,我确实不想再和你说话。”

“但我今天来要讲明一件事”

他重声警告:“你给我离陆声远一点!不要再找他说一些异想天开的事情,打扰他的生活!”

江瀚辰每逢出门都会打理得整洁得体的衣襟被江希境拽得皱巴巴,他很惋惜地看了一眼胸口,笑着问道:“为什么?”

江希境用力一扯,他哥衬衣上的一小颗纽扣崩了出去。“因为我讨厌你,陆声也不喜欢你,你别在我们面前晃了行吗?”

江瀚辰真的心疼起自己的领带和衣服,褪去笑容,伸手抓住江希境的手腕,用力到青筋暴起,兄弟二人一上一下地对峙着。

江希境话里的怒音已经遮掩不住,江瀚辰还能面色冷淡,平静地问:“你要跟家人断绝关系吗?就因为一个陆声?”

“你跟他才认识多久?有一年吗?”

江希境提着江瀚辰,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提出座位,可江瀚辰坐在原地不曾动弹,两人暗中较着手劲,似乎在考虑用手掌互相把对方捏死。

江希境提人不成,甩开江瀚辰的手,后退两步咬牙切齿:“关你什么事?!你少管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