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手上就好了,没有你们最讨厌的法律要讲。”江瀚辰语气颇为可惜,不咸不淡地瞥了男人一眼。“你说对吗?”

男人痛哭流涕,捂着伤口,身体蜷缩成一团,显然是被逼急了,加之吓破了胆,嚷嚷道:“现在可是法治、法治社会!你这样做,你、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