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蔽。

江希境认为陆声有做儿科医生的天赋。

陆声亲他的时候很少闭眼,江希境掀开眼皮就能陷进那沉得接近黑色的眸子里,长睫在眼尾处微微上翘,看得江希境心口发热,特别不好意思。

江希境曾听广播台部员侃大山,有人说陆部长不仅智力超群,还能实现一手画圆一手画方,小脑开发程度叫人望尘莫及。

那时候江希境不信,现在江希境不得不信。

他哥现在正一边垫着脚撕咬着自己的嘴唇,一边拎着自己半勃不勃的性器,另一只手还能摩挲自己的腹肌,真正做到了一心三用。

这三种不同的触感压下来,饶是江小少爷钢铁般的意志也被服侍成了一块烂泥。陆声是江希境遇见过体温最低的人,即便被腺液和汗水浸湿了掌心,他手心的温度也像化开了一块冰,揉在屌具上有一种奇特的安抚作用。

陆声先是情色地撸动,给江希境一种放松的快感,而后趁着江希境沉迷其中,将导电的贴纸迅速地贴在龟头下侧。贴纸内侧的钢珠在敏感至极的肉屌上滚动、收缩、吸附,其冰冷的质感引发刺痛,让小少爷有一种被小虫子咬了鸡儿的错觉。

江希境当即眉头一皱,闷哼一声,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陆声捧着脸亲吻,迷迷糊糊地陷入更沉醉的温柔乡中。

红晕像是一团柔和的焰,从江希境的两颊开始逐步晕开。他的胸膛轻轻起伏,眉心时而拧紧,时而舒展,突然,他抓住了那只在他的命根子上耀武扬威的手,颤抖地张开唇,咬字干涩:“宝宝,第二张就没必要了吧。”

陆声居然还想给他的鸡儿贴两张导电贴纸?

人类在极端环境下激发的求生本能会凌驾一切,就是这个让江小少爷如梦惊醒。

陆声想玩死他?

陆声却表现得像读不懂江希境的惊恐,扶着门把手一样自然地扶着他的屌,轻描淡写地说:“这玩意长那么大,多贴几张怎么了?”

江希境面红耳赤:“不是!这不能这样算的啊!”

陆声学着江希境日常的神态挑起半边眉:“怎样算?”

最终江希境的鸡巴被里里外外贴了三张贴纸。

好在陆声知道他不舒服,也有可能是单手把持不住肿胀的巨刃,开始用两双手帮江希境套弄,缓解异物附着的不适感。

掌心顺着贴纸外层往下撸,钢珠就会压进肉里,有些许疼,疼得江小少爷的大屌又热又肿,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地鼓起,空气中隐约嗅到淫靡的腥气。

江希境被摸得受不了了,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他低下头来咬住陆声的肩膀,鸡巴在他哥的手心里顶来撞去,眼底迷乱的痴意仿佛是被这羞耻的热浪逼出来的,呼吸声越发沉重,吐出来的气跟生病了一样烫。

他没敢真咬,陆声皮肉薄,牙齿用点力能留下血印子,他只能用牙齿磨陆声肩头的皮肤,邋遢地流了一大堆口水,在陆声的手里凶恶地肏了好一会空气,操到陆声张开手喊停,宛如按住猛兽的头一样按住他的大龟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