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和自己好友的一系列行为感到越发不解,特别是看着陆声轻车熟路地在自己家换鞋丢包,从冰箱里拿出饮品,跟胡鹏商议着吃什么外卖的时候,他内心的疑问达到了顶峰,拉着胡鹏的衣角悄悄问:“他为什么对我们家这么熟悉?”
胡鹏被这个问题问得心梗,目光不禁染上了一丝同情:“......一周之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江希境诧异歪头:“是吗?”
而后,江希境眼睁睁地看着陆声几乎没有犹豫、不带任何客气地推开他房间的门,在胡鹏面前急的快要跳起来:“他进我房间了!你就这样放他进我房间?他有没有礼貌?他怎么不问一下房主的意见?随便进人房间?!”
“......你在这跟我急什么,你怎么不去跟他急?”胡鹏脸上的神情就像担心他兄弟会因这个意外成为一个永远的智障,提议道:“要不您去问问他为什么?”
江希境醍醐灌顶,肯定地点点头:“你说得对,我要去质问他。”
看着江希境气势汹汹回房的背影,胡鹏感到一阵心累,心想自己今晚要不要找个理由外出,又怕陆声会怪罪自己把变傻的江希境丢给他一个人照顾。
“你为什么啊!”
江希境猛地推开房间门,眼睛瞬间瞪得老大,在他印象里一向冰清玉洁、冷漠如雪的陆部长居然光着上半身,而且还无比自然地翻弄着他的衣柜,就像在自己家一样。
江希境的质问声戛然而止,目光挪到陆声胸前那两片薄乳,浑身如被电劈,感觉眼睛被火灼烧了,整张脸腾地升起红云,在陆声莫名其妙的表情中退出房间,嘭地将门关得死紧,就好像里面藏着一个不能放出来的怪物似的。
江希境又一次站回门口,手中紧握着自己房间门的把手,大脑蹭蹭蹭地升温。一个转身,跟还在岛台上给去找茬陆声的自己做注目礼的胡鹏四目相对,从开门进去到尖叫着退出来,全程不过十秒钟,客厅里鸦雀无声。
江希境在好友疑惑的目光里涨红着脸解释道:“他、他,他不穿衣服!”
胡鹏干笑了一声:“哈哈,多意外啊。”
江小少爷有种被现实捉弄的无力感,总觉得丢失了什么极其重要的记忆,以至于自己的一系列问题都被好友以抽象的目光看待:“他跟我到底什么关系?!”
胡鹏一反常态地缄默不语,使坏心理作祟,抿了一口水:“要不你自己去问问他。”
陆声将外出的衣服换了下来,穿上一套舒适柔软的居家服,正巧推门出来,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紧张兮兮的江希境,跟胡鹏熟络地聊晚餐事宜,称呼之亲切,用词之暧昧,江希境瞳孔震颤。
江希境有种外人无法插话的憋屈:“你两什么时候这么熟了?”
“这不一直都挺熟的吗?”胡鹏看着江希境一头雾水,乐呵呵地笑道:“对了。陆声,待会玩游戏呗,我给你打辅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