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差点气笑,“然哥,告诉我,您小时候在福利院都看什么电视剧?这什么年代了还门不当户不对?”

乐然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们福利院穷,只有一台小电视,院长夫人看什么我们就看什么。”

沈寻一想,乐然小时候好像正是琼瑶剧风靡全国的年代,不由得叹了口气,“然哥,您放一百个心,我跟谁谈恋爱跟谁过日子是我自个儿的事,我爹我妈都不管。顶多背后吐槽一下您长得丑,骂我没眼光,绝对干不出棒打鸳鸳的事儿。”

乐然咧嘴,“我长得丑啊?”

“哪儿能呢?您长得比我帅多了。”沈寻揪他的脸颊,“我这话的意思就是您放心,您的公婆……不对,您的岳父岳母挑不出您的毛病。”

乐然被夸得眼睛一亮,浅浅的眸底尽是瞎得瑟的光,就势将沈寻压在沙发上,舔了舔沈寻的唇角,胯部轻轻在沈寻腿上蹭。

沈寻捏住他下巴,“想干嘛?”

“让我蹭蹭。”

本就是生理欲望特别旺盛的年龄,这阵子忙,又搁了好久没解决,乐然憋得难受,牵着沈寻的手往自己那儿压,蹭得也格外卖力。

沈寻解开他的裤子,扯下内裤时,粗硬的性器一下子就蹦了出来,虎虎生气。

沙发空间窄,不像床上那样易于发挥,乐然红着脸在沈寻腿间蹭,释放时在沈寻小腹上画出一块淫靡的地图。

沈寻拿过茶几上的抽纸,擦干抹净,乐然还压在他身上不肯走,低下身来亲了他一口,又向下一滑,含住他胯下之物,一下一下地舔起来。

他就势摸了摸乐然的后颈,被包裹着的快感逆流而上,他微闭着眼想然哥,悠着点儿,多大的人了,还玩火。

半个月后,乔羿情况好了很多,虽然枪伤对于肺部来说是不可逆的伤害,但好歹捡回一条命,休养一段时间,还是能回市局工作。

沈寻见他就骂,他看到沈寻也烦,想吵又没法大声说话,看到沈寻就头晕脑胀。

好在有乐然支开沈寻,每天作为“沈寻代表”来嘘寒问暖。

几天前公安部已经将梁、张,以及另外48名知法犯法的军政官僚移交检察院。该案社会关注度之高,“长剑”与另外四个战区特种大队给的压力之大,已使齐家没有任何周旋的余地。

还有一周就是春节了,沈寻已经订好回北京的机票。

这天乐然休息,开车去医院探望乔羿,离开时给沈寻打了个电话,说在家里闷得慌,等会儿去市局和他一起加班。

严啸车多,有两辆丢在北筱市就来看沈寻时开开。沈寻干脆找他要来一辆奥迪,把自己那辆大众代步车给乐然他们经常分头行动,乐然没车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