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,对他们来说无异于羞辱。

由爱生恨,是最容易不过的事。

“还有就是这次的重修《征兵工作条例》、公开招收雄子军校生……”

金灯顿了顿,还是道:“有那么一部分雄子觉得……元帅在压榨他们,剥夺他们的特权。他们认同《雄子保护法案》,发自内心地认为雄子不该从事危险工作。”

连一向咸鱼的金灯,都看得出这项改革对帝国、对雄子有多大的意义,可有些虫就是陷在自己的世界里,拒绝接受一切改变。

危险工作……什么是危险工作,危险由谁来定义?

当军虫是危险工作,驾驶机甲飞船是危险工作,研发器械是危险工作,外交记者是危险工作……长此以往,雄子不用出门了,在家里做雌子的专属精神梳理师得了。

慕卿拍了拍气鼓鼓的金灯,“别太在意,他们以后会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