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住不惯,疼。”
闻言,陆熠僵了手,顿在她眼角,常年握枪的手难免粗粝,刮得她皮肤泛红,苏韫抿抿嘴:“真的疼,我刚刚摔了。”
有句话,会看形势撒娇撒痴的女人有甜头尝,她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怜人,所以百试不倦,果不其然,陆熠皱皱眉似乎不理解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矫情,然而,在瞧见她手腕处的淤青时,眉头拧得更厉害,最后无奈将人搂住,被子铺成睡毯才将她放下。
当然,苏韫不是瓷娃娃,摔是摔不严重,她纯粹自己掐红的,原因无他,实在不想以后都住在这里。装惨这种事情,她做得熟能生巧,不过瞧陆熠的脸色,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,他这样精明的人能被如此拙劣的演技骗了,也属实罕见。
大手慢慢抚上她腰间,用力将她双腿掰开,苏韫身下一凉,到小腿的子已经被掀开撩到腰间,甚至还在往上推,床上的陆熠并不温柔,甚至过于粗暴了,想起第一次至死的疼痛,苏韫猛地抓住他要扯她底裤的手:“轻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