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他哥原来没有结婚吗?那,当时的带回南塔村的嫂子是谁?
苏韫回家时有些晚了。
洗完澡走出来时,陆熠拿着吹风机照常给她吹头发。吹得差不多干,他放下吹风机,俯身嗅着她身上的香味,轻蹭了蹭,手开始不老实地摩挲着苏韫的腰。
这是两人爱抚的暗示。
苏韫不耐烦地推开他:“陆熠。”
“怎么了?”见她今天似乎兴致不高,陆熠停下了动作,认真看着镜子里那张俏丽的脸,黝黑的眸子审视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,想从中找出问题。
“今天有人让你不开心了?”
“不是。”苏韫摸着发尾,开始抹保养精油,“我今天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。”
“谁?”陆熠开始上手帮她。
“你那个在老挝的弟弟。”
“梭攀?”陆熠皱了皱眉,“你在哪看到的。”
“游轮上。”苏韫仔细回忆了下,“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。”迟疑了一下,她看向陆熠,“他要是来了怎么不来找你?该不会是你不允许吧。”
其实想想,可能性不大。陆熠虽铁面无私是真,但重情义这件事苏韫大概也是清楚的。在先前,苏韫知道铁路打通这条交通审批时,是在他办公室里。当时,交通部开完总会,交上来的呈报文件就放在桌子上,她不小心瞥到了。
文件上是一些站点城市,其中就有琅南塔。似乎还是特意划出来的,跟老挝政府沟通过划出一些北部城市。
很明显,陆熠就是在考虑身在琅南塔的那些人了。
有了这些铁路,他们可以提升生活,做更多的贸易销售。
但苏韫不明白梭攀为什么不敢来找陆熠,既然来了泰国,总不至于连一面都见不上那么绝情。陆熠只是现在身高位重,不适合到处露面了,又不是不让梭攀来。
陆熠屈指敲了敲她脑袋,好笑道:“我看起来像这么无情无义的人?”
梭攀不来,无非是怕给他惹麻烦罢了。陆熠不说,但心里门清。其实没必要。
苏韫也只是开个玩笑:“跟你开个玩笑呢。我本来打算看仔细点,一转眼,人不见了。”
陆熠也只是无意识地嗯了声,这事情也就这么揭过。
在这一面快忘记时,两个月后,陆熠在一场东亚盟贸易的交流会上亲自视察出席,遇见了梭攀。
梭攀也很是意外,吃惊地看着他。
梭攀是代表琅南塔外贸协会的一份子出席。他戴着出席牌,衣装革履坐在下面。在后来的交谈会时,领导部门视察,一个个握手,梭攀成功地握上了他的手。
按捺住内心的激动,梭攀表面装作不认识,可那么多人和摄像机对着他,他真的太紧张了,说起话来磕磕巴巴险些闹了笑话。
陆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。
从眼神里,梭攀看见了肯定,他知道陆熠对他一定也是自豪的。莫宋叔如果也在,应该也会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他梭攀能顶起一片天。
等到会散去,梭攀还在场上交流,被工作人员拉到一边告知让他离场。
梭攀一下子反应过来,是陆熠来找他了。
车子开进庄园里时,梭攀放在大腿的手克制不住地发抖。他太激动了。
放开层层关卡,过了一个个的站岗卫兵,终于才开进了主栋的大楼。
真气派啊。下了车,梭攀心里只有这一句话。
引路走进了一间稍小的私人会客间,梭攀局促地坐在沙发上,环顾四周环境。
门吱呀一声打开,梭攀下意识站起身。看见来人后,惊喜地喊出声:“嫂子!”
苏韫莞尔一笑,将亲自泡的茶盏放在他面前,等坐下后,问他:“梭攀,两个月前你来泰国怎么没找你哥?”
“哦,你说这个啊,是因为”梭攀挠挠头,又想起什么,“嫂子,你怎么知道我之前来了泰国?对了,我哥呢?”
“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