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鱼其实是苏韫自己喂死的,头一天晚上,她喂的太多了。
而陆熠的行为也是多余的,她根本就没有发现鱼多还是少,那么多的鱼,要是每只都记住长什么样,那才是真的神了。
直到此刻,苏韫才有些发觉不对劲,问他:“你以前是不是干过不少这些事?”
“没有。”陈醉知道理亏,声音虚了,“就一次。”
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你给我站住。”苏韫大声呵斥,“是陆熠吧?”
陈醉静了下,听见逼近的脚步声,不知道说什么。想了想就说:“是我,跟二哥没关系。”
“没关系你心虚什么?”苏韫不信这哥俩,多半是陆熠干的荒唐事有人顶锅,她可太了解陆熠的恶劣秉性了。
陈醉默住。
这事情还是接揭过了,苏韫也没太为难他,冤有头债有主的,该找谁找谁。
到了晚上,陆熠一回来,有人冷着脸看都不看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