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相信以你现在的权势,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?为什么非要在我这里自讨苦吃。”她扯着唇,嘲讽,“很可怜啊。”
陆熠颤了颤手,险些松开,但很快单手抓紧她手腕,又掰住她下巴亲了亲:“那么久没见,你还是一样伶牙俐齿,说起话来只顾伤人。”
如此鲜活,不是死气沉沉的也不错。
苏韫屈腿猛地撞击,猝不及防,陆熠再次痛苦地拧眉。这次没再紧抓着她的手,而是栽倒在一侧。
她有些不可置信,就这么脆弱易碎?
“陆熠,你别装了行吗。”她自顾自地穿衣服,“就算你装得再像,我也不会”
穿好衣服回头,话没说完,她看见了盖在男人身上的白色浴袍渗出一滩鲜红血渍,心下就慌了,忙跪在床边去摇他身体:“你怎么了?你、你身上的血怎么回事?”
小心翼翼地掀开浴袍,她这才发现,刚刚没注意陆熠身上的情况,现在看清了才知道有多糟糕。紧紧缠绕的纱布下还泛着没干透的水润,已经被血染红染透,她紧张地摸了一手血。
颤抖之际,一双温暖的手裹住了她。就见陆熠已经恢复正常,起身从床头抽出纸来,细心替她擦拭干净,“别摸了,脏不脏。”
“你……”苏韫试探地问,“怎么回事?”
“没什么,就是在清迈的时候遇到暗杀了。”陆熠声音有些沉,脑袋垂直,很不好受的样子,“你也知道,位越高,觊觎、仇视的人也越多,这种情况,很正常。”
“那我怎么…..没在媒体上看见?”
陆熠猛然抬头,眸露意外:“看来你还没少对我关注?”
苏韫不答,他抓紧了手,挑眉追问:“是不是?我又不会笑你。”
“没有。”苏韫烦躁地推开他。
见她眼里的紧张,陆熠被愉悦到,笑着解释,“传出去了影响不好,这次暗杀的袭击是因为清迈地区的一次公众游街演讲,有反对党派混了进来,没闹太大。”苏韫不说话,他就自顾自地继续解释,“我这次来,是外交访谈,刚结束,昨天晚宴喝多了,护送的车没走,停在楼下。”怕她多虑,又道:“访谈行程结束了,你不必担心我呆在这里的影响,行程是保密的,附近有安保蹲守。”
“伤口还好,不严重。”他迟钝一下,说,“你关心我,我很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