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又不是没断奶。”他调侃着,视线落在苏韫胸前,眼神一瞬间轻浮起来。
一个床上睡出来的,苏韫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轻轻巧巧一掌将那张俊脸拍到一边,“流氓。”
陆熠也不生气,换了个姿势,脑袋枕在她锁骨上:“嗯。”就只一句敷衍的回答。
这样的日子轻松平常,他们就像一对热恋夫妻,真的走入彼此的生活。
到了下午,陆熠依然没有要出门的意思,苏韫都经不住好奇,替他送完茶,没走,脚步停在书房外瞧他做什么。门口一条缝,陆熠感知到外头鬼鬼祟祟的视线,抬眸觑一眼:“要进就进,躲在门口干什么。”
“哦。”苏韫推开门。
书桌上摆着一副字画,苏韫歪歪脑袋好奇瞧。她不认识上面的字,瞧着复杂,陆熠握着她的手坐在办公椅上,自己则站在身侧。
“这是什么?”苏韫问。
“画。”
“看起来很贵。”苏韫可没听说过他有什么收藏的癖好。
陆熠不经意地撩拨她手背,“不清楚,陈醉弄来的东西,你要是喜欢就拿走。”
“真的?”苏韫捂嘴。东西她不认识,但能让陆熠摆在桌上的东西,必然不便宜,不要白不要,“那我拿走了。”
陆熠点头算是默认了。
画拿走,桌面整齐摆放着的文件里拆开几份黄文件袋,不是什么重要东西,直接摊在面前。
苏韫读了几句,是国防总参谋部就阅兵仪式下的书面指挥,盖了章,往各总兵属下了指标命令,到了陆熠这层,还没下达各分标兵属,但按照陆熠提前透露,提拔出来的,已经按部就班地开始训练。
苏韫将文件扫开,被陆熠喊停,苏韫不解地侧头看他。
“帮我打开。”陆熠说。
苏韫听话地拆开,黄文件放置在桌面,签字的地方一片空白,也就是说,陆熠还没开始批。
苏韫更奇怪了,陆熠在书房呆那么久总不能是偷懒。
她抬抬眼皮,看见一本黑皮的厚本,没有密码,一翻就能打开。明显陆熠刚才是在折腾这个,瞧着像会议记录,她更奇怪了。陆熠开会,还需要自己做记录?那陈醉是干什么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