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观望,借口缺席。
陆熠露出毫无破绽的微笑,对准镜头道:“关于署长的表态也正是军方的态度,我们将全力配合警署打击一切不合理的扰乱秩序者,归还民众的自由、平安权,针对恶行,军方的态度是绝不姑息。”
瞧着倒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,苏韫冷笑一声,将电视换台。
从老挝回来已经一周时间,萨普瓦给她发送过一条讯息“怎么那么快回来了?”萨普瓦非必要从不给她发讯息,比她这安插的眼线还要谨慎几分,突兀这么一句,既不问进展也不问情况,只问为什么那么快回来,很难不让苏韫怀疑其中意思。
她再次联想到那场袭击案,心中的称也偏移半寸。苏韫给的回复很简单一如既往真假话参半,只取对她有利的:“陆熠似乎与当地茶山生意有来往,且接触了清扫行动中的老挝兵团司令。”
剩下的,苏韫没报。
第一层消息萨普瓦早查得干干净净,陆熠回泰国前曾经在丰沙里的茶山干民地武看场子,后来才回的泰国。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,萨普瓦让她注意些陆熠在老挝的动向,防止边境军勾结。
苏韫表面点头答应,却没告诉他邬捷一事,以及,陆熠向她表明的为泰党上位。
她在权衡。
思绪回笼,阿贝麽走进门看她,身后还跟着尤金,几天不见,尤金气色差了许多,看见她也懒得抬眼,直接跨坐在沙发上。
“怎么了?”苏韫好脾气问一句。
“没怎么。”尤金揉了把脸,突然诡异问她:“你说那小孩儿是不是天山童姥?”
“小孩?”苏韫想到乌拉拉,边剥橘子边试探问,“是乌拉拉吗,她怎么了。”
尤金郑重其事告诉她:“你知道她有多恐怖吗,屁大点人脾气比牛还倔,除了会折腾人什么都不会干,尤其是那双眼睛,吓唬起人来比牛还大,那张脸又圆又大,一看就不像个好小孩,真的一眨一眨的,我觉得她就是个天山童姥。”
苏韫放下橘子,“都已经把人送回去那么久了,你还惦记着?”
尤金反应很大,从沙发上蹦起,一脸不可置信:“我惦记她?我是被她吓得做噩梦,你都不知道那小孩有多人讨厌,跟祖宗一样,吃什么玩什么还要人喂,我最讨厌这种不听话的毛孩子了。”
“是吗?可是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乌拉拉这个妹妹。”苏韫看着他夸张的反应,继续说,“她很可爱,没有人不喜欢。”
“我根本就不喜欢这种调皮的小孩!她还说什么我像她哥哥,太可笑了,实在太可笑了,我压根就不稀罕。”尤金手指比对,“而且你知道吗,她回去的时候把那只脏的要死的玩具熊送给我了,又丑,我一个大男人拿来干嘛?我跟她说以后都不要来烦我,结果她说送给我一包糖,那包糖也很难吃,甜得要命,我根本就不稀罕这种小屁孩的东西,自作多情,我哪里需要她跑回来找我。”
滔滔不绝一堆话,苏韫橘子都吃完一半才终于听完,“她只是个小孩,你不用那么计较。”
尤金烦躁抓抓头发:“算了,跟你说也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