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琅南塔边境台炮轰,接连七八发炮弹砸在驻守台,火光晃得比白天还刺眼,每一炮打下来地面颤抖不停,接连三四个巡逻塔被炸塌,一时之间,整个琅南塔边境格外热闹。
而远隔不到三十公里的南塔村,也在夜色中悄然入袭。
分不清是哪里出传来的炮火,足足持续半小时,地面血迹斑斑四处残肢断臂,惨到原本疏朗的星空都遮上一层黑雾。
面对突然闯入的一群覆面男人,苏韫甚至来不及逃跑,一杆杆枪全数架在她脑袋上,最先走上前的男人一把扯下面罩,对她笑笑:“妹坨,好久不见。”
熟悉的口音和记忆袭来,苏韫双眼瞪大,居然是那个在丰沙里街上遇到的小摊老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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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点20分,烧杀抢掠完的一行人浩荡将车开出南塔村。
“牧哥,那些人不会追上来吧?这票算是杀头的活啊。”车内男人出声。
“怕什么,他们哪里反应得过来,再说了,有人顶着,要找仇也是先找上门的人,关我们什么事。”牧哥边擦枪边对苏韫道,“我看你胆子挺大,不怕死?”
“怕有用吗。”
牧哥扑哧一声笑,觉得挺有意思,戳了戳她被反绑的双手:“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,谁叫你跟来老挝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苏韫抓住关键,“你们是奉泰国那边的命令?”
如果是,为什么她从来没收到消息?泰国的命令……她想不到还有谁会这样干,苏韫陡然一惊,有人是打算拿她祭命。
“那我无可奉告,只能说你倒霉,下辈子啊,投个好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