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宝贝，在做什么？"萧乾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，背景音很安静，应该是在车上。

"在想你呀。"莫小白对着镜子练习委屈的表情，"一个人逛街好无聊，你什么时候忙完嘛？"

电话那头短暂沉默了一下。"今晚可能回不去了，公司有个紧急项目。"萧乾的语调充满歉意，"明天一定补偿你，乖。"

莫小白看着镜中自己瞬间冷下来的眼神，声音却依然娇嗔："那你要说话算话哦！"

挂断电话，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表情。镜中的女人妆容精致，眼神却冷得像冰。她打开水龙头，让冷水冲刷过手腕，帮助自己冷静思考。

"250，调出程旭的资料。"

【程旭，24岁，程氏科技继承人，MIT计算机系毕业，目前独立运营AI初创公司。性格：阳光开朗，执着认真。对宿主好感度：92/100】

莫小白挑眉。程氏科技？虽然规模不及美菱集团，但在人工智能领域可是领头羊。她原本只当程旭是个普通富二代，没想到捡到宝了。

回到座位时，程旭正盯着咖啡杯发呆。见她回来，立刻坐直了身体。

"程旭，"莫小白突然凑近他，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，"你说喜欢我，是认真的吗？"

程旭的耳根瞬间红了，但他没有退缩："百分百认真。"

"即使我是别人的情妇？"

"那是过去。"程旭直视她的眼睛，"我要的是你的未来。"

多么天真的宣言。莫小白几乎要笑出声来。但这样的天真，恰恰是她现在最需要的武器。

"那...帮我个忙好吗？"她压低声音，眼神变得脆弱，"我想离开他，但是...需要一些时间。"

程旭的眼睛亮了起来，他急切地抓住莫小白的手："什么忙？你说！"

莫小白没有抽回手，任由他握着。年轻人的掌心温暖干燥，与萧乾那种常年握笔形成的薄茧不同，程旭的指尖有敲键盘留下的硬茧。

"先陪我吃晚饭吧，"她柔声说，"我饿了。"

走出咖啡厅时，夜幕已经完全降临。程旭坚持要送她回家，莫小白没有拒绝。当他的车停在萧乾为她购置的高级公寓楼下时，莫小白故意露出犹豫的表情。

"我...现在住这里。"她小声说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
程旭的表情果然变得复杂，但他很快调整过来："这不是你的错。"

莫小白低头掩饰嘴角的笑意。多好的男孩啊，这么容易就上钩了。

"明天能请你帮我看看电脑吗？好像中了病毒。"她临下车时问道。

程旭毫不犹豫地点头："随时都可以！"

看着他的车远去，莫小白脸上的脆弱表情瞬间消失。她转身走进公寓大堂，保安恭敬地向她问好。电梯上升的过程中，她打开手机相册，翻出前几天偷拍的萧乾行程表。

"游戏才刚开始呢，萧叔叔。"她轻声自语。

回到家，莫小白踢掉高跟鞋，给自己倒了杯红酒。落地窗外，城市灯火璀璨。她举起酒杯，对着虚空做了个碰杯的动作。

"为了复仇。"

红酒入喉，苦涩中带着回甘。就像她此刻的心情。

手机震动，是程旭发来的晚安消息。莫小白没有回复，而是拨通了另一个号码。

&q