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情更糟了。

前几秒钟还吵吵嚷嚷,这一刻突然安静下来。

这段时间佟殊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害怕安静,害怕空无一物的生活,害怕没人看见他、没人和他说话、没人经过他。

他狠狠地摔上门,往屋里走的时候随手拿起那张名片,看都没看直接撕成了两半。

佟殊好几天没回来了,酒店竟然好像成了他真正的归宿。

他躺在床上,叹了口气,不得不说,酒店的床确实比医院的病床舒服得多。

他想起自己从小住到大的房子,那个房子后来怎么样了?

成了他的梦魇,成了他想起来就觉得浑身发冷的地窖。

他一扭头,瞥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文件袋,当时他被救护车带走,房间后来被保洁打扫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