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父债子偿。”佟殊说完,觉得不对劲,“呸,子承父业!”

徐安唐喝了口水,使劲儿往下压自己的笑意。

“你进了我佟家的门就只能给姓佟的操。”

“不对啊,”徐安唐说,“明明是我操的你。”

佟殊斜眼看看他,抖了抖腿:“随便吧,怎么都行,但是不能跟别人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