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她结交的那些天骄都被衬得黯然失色,这让楚穗穗很是肉疼,感觉努力了那么久,结果就像打了一场无用的水漂似的。
而容雪诗收回目光,“他想舔你,但他不敢。”
在场的哪个耳力能差的?
黎危潮当场夹起一张少年冷脸,为?了给大师哥守孝,额头扎捆着一条白素带,越素越英俏,而为?了铭记阴萝给他们师哥弟的耻辱,少年还亲手斩断了那一把?狼尾,短茬锋利,刚刚及肩,此时一听,当场奓毛。
“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,老子舔什么不好,去舔这个杀我师哥的贱人?我恨不得她肠穿肚烂至死?!你以为?谁都会?像你这种骚贱货,被她玩得脑子都是水吗?”
容雪诗轻飘飘来了一句,“但她一叫你,你还不是叼着根狗绳,屁颠颠来了?”
“你个骚贱货你敢污蔑老子?!”
黎危潮拔起了剑器,冷然一笑,“正好,缺个祭旗的,老子大方,送你一程!”
这争风吃醋的场面,众人看得是津津有?味,连山塔的凌穗儿都忘得一干二净。
但阴萝可没忘。
她干脆双手交叠,就支在这男狐狸精的小把?淡粉可爱的葡萄前,边玩边笑,“凌穗儿,午时都过了,废话说了一箩筐,你到底跳不跳?不如我给你开两个条件好啦。”
“其一呢,你稍微有?点求生的骨气怎么样?你本就把?自己当杂草,贱了半辈子,要?不是那个预知梦,你还得贱个一辈子,要?不从现在开始,你反抗起来呢?”
阴萝已经厌烦这些小蠢货,尤其是初代神女的诞生,估计就是从凌穗儿这一跳开始的,众生陷入了献祭的怪圈,好像神女不为?男人跳一跳崖,不为?众生献祭死?一场,就不够惨烈凄美,就没资格担当救世似的。
谁教?你们这样玩的?
连自己都不会?爱,还想着爱男人爱世人呢?
阴萝又?恶劣添了一句,“当然啦,反抗归反抗,至多让我刮目相看,我还是不会?放过你的。但这个选择,你会?有?一线生机也说不定呢。”
仅是这一句话,阴萝又?气哭了凌穗儿。
她还想要?她怎样?金夫人又?不是她逼死?的,她非得这么狠心,把?全宗逼上绝路吗?
掌门他们也是没有?办法,才把?她献上!她理?解他们的无奈与叹息!
如今这恶女还在万人面前,折辱她的雪诗哥,把?她贬损到尘埃里,还假惺惺说什么让她反抗,让她刮目相看,有?一线生机!
她以为?,人人都像她这般不讲道理?,离经叛道,满手血腥吗?
“至于其二,你还是像那个预知梦里一样。”阴萝竖起一根中指,“你尽管跳,大方地跳,从这高高的山塔呀,像是最惊艳凄美的纸鸢”
“嘭澎澎!!!”
她模仿纸鸢被石刺狠狠扎破的尖利声响,凌穗儿被吓得双肩一抖,脸色更是惨白得像是浸水的纸。
阴萝暴起一阵狂烈快活的笑声。
“哈哈快来瞧呀好美好碎的纸鸢呀捞都捞不到一块完整的呢!!!”
而下一刻,姑奶奶那变幻莫测的孩儿脸又?收敛了笑容,轻蔑挑起眼梢,“你要?是选第二个,我保证呀,你非但没有?一线生机,你是永远都没有?轮回转世的机会?,自己不会?自救,谁来救你都没用”
阴萝瞟了眼容雪诗。
“连畜生都惜命,偏你这些难得做人的,成?天要?生要?死?的,动不动就献祭殉阵,践踏自己的性命,转世也是浪费,还不如把?机会?让给别人!”
“诺,选吧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
凌穗儿被架了起来,不住哭泣着,她都快逼死?了,能怎么办啊?
有?一只?蝴蝶飘过她的发?梢,停靠在她的肩头,是小姐妹楚穗穗的传音,“穗儿,别怕,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秘密武器吗?你不会?死?的!而且只?有?你证明了,你比那金骋萝更爱你的狐狸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