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胸,胯部之下环了一圈赤金尾羽,正捧着一只黑笙,乌拉乌拉弹着花舌。
祖宗脾气很?大,捡起昨夜还未烧尽的一根木柴扔了过去。
“大早上的你嚎丧呢?!”
“嘿,嘿嘿,你醒啦郑阴萝,你都睡了第三天了,再不醒,小爷都以为嘿嘿!”
赤无伤抓着笙跑进?来?,还给她卖弄自己?的小锅龟汤。
“方才小爷狩猎,本想捉条小黄蛇给你补补的。”
但他想了想,郑阴萝也是蛇族,刚过夜就吃她亲戚,多不好意思啊,于是他又想打?鸟,而?开了荤的少年哪能让自己?的意中人吃他以外的鸟呢,遂又摇头放弃,他还想猎一头虎,但精血太盛,万一把郑阴萝补死了怎么?办?
于是他捋起裤腿到池水里捉了只大青龟。
少年的柔肠都为她绕了八千里路。
阴萝不知道龟龟扛下了所有,她只是奇异望着他腰后的小辫尾巴,晃晃荡荡的,又乌溜溜的,跟小老鼠尾儿似的,她伸手抓住。
“臭鸟,你长小尾巴啦!”
她幸灾乐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