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发出娇嫩的吃痛声。
宴享松瘦的手指穿进她那?软蓬蓬的小辫里,捻着那?一根水桃色的绒棒发带,他低头一看,簪花小猫被她逮住了,她也不客气,张嘴咬住了那?红润饱满的三瓣嘴,他急促地昂颈,明明周身被烈火炙烤,身体近乎麻木,却还?是有些难以忍受。
这其中剥落出一丝糖腌的蜜意。
“公主……神女……阿……阿萝……阿萝……”
他折开腿,抱住他腰上的这一架藤萝,心?甘情愿被她缠缚至死。
火海与?爱海一起在吞噬着他,他痛苦又坚定,紧扣进她的指缝,抓紧,抵实,纠缠,又某一瞬间猛地撑开,仿佛死上了三千场,最后又松软无力地回落,再度与?她交合着掌心?。
而仅剩的那?一丝气力,他努力抻着脖子,轻轻落在她的肩头。
“下辈子……我定要,定要,做,做一只鸳鸯眼?的小白猫儿……”
它什么也不用做,爬爬藤,玩玩花,然?后在夕阳沉坠的那?一刻,撒着粉红肉垫,奔进他家小主人的怀里。
如此就好,他不贪心?。
“你要……死了吗?要离开我吗?”
她抱着他,泪串晶莹,伤心?地问。
他似猫儿一般蹭了蹭她的颈窝,随后气息萎靡消散。
阴萝哭着拨开他的颈后发丝,抚着那?一截被烈火烧灼的颈骨,竟是洁白如盐雪,“呜呜……你不要走,这里坏种这么多,个个都想着吃我的肉,我害怕,咪咪,我害怕,你得保护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