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尾椎骨升起一阵细密的恐惧。
“……公主?别!!!!”
他嗓音因为惧怕,细得?如夜中小娇莺,尾音都要崩溃得?碎了。
阴萝的手指又被他惊惧的膝骨狠狠一夹,宴享是一个内家功力纯厚的凡人高手,从骨间迸出的力劲险些夹断她的两根骨头。
蛇蛇吃痛闷嘶一声。
宴享连忙松开,爬到她近前,捧起手指细看,“没事吧?”
“干嘛呀你,这么大惊小怪!”阴萝当然是不会反省自己的惹事能?力的,因而她蛮横地指责,“你有?那么宝贵吗?看一眼?就要夹断我的手!我要是摸了你岂不是还要夹断我的头呀!”
宴享哪里敢想那么好?的盛景,仅是被他的公主那么一说,就面红耳赤得?厉害,耳朵也嗡嗡响动,血液的流动沸然加快。
他双眸都软得?一塌糊涂。
“……怎会?您肯赏脸,奴婢,奴婢欢喜都要哭了。”
蛇蛇得?寸进尺,“那我现在就赏脸,你不准躲,否则我就治你不从的罪喔。”
?!
宴享全身如似烈火在烧。
于是这威风凛凛、口含天宪的内相没有?半点运筹帷幄的机会,就被他家公主捉了脚踝,拆了腰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