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皮算什么?
他连命根子都不要了,还在乎什么贞洁廉耻?
宴享完全顶起了腰背,他双掌还捞起阴萝脸颊,把她抻着颈,吻得天昏地暗,一发?不可收拾。阴萝的腮肉都被吸酸了,分泌出多余的蛇涎,他却仿佛发?现了什么,拼命吞咽甜液,身体正在颤烈叫嚣着
填满我!
用您的傲慢,厌恶,冰冷,蜜甜,尽情填满我!
“呜!呜啊!”
阴萝只?要回避,他甚至还发?出一些幼嫩的、可怜的、仿佛没有母亲被彻底满足的啼哭。
阴萝掌心兑了一张离符,使劲拔他头颅,都拔不开,感觉自己快被吸成一具蛇干了,她双手干脆抓住锁链,狠狠勒他颈圈,莲苞却在兴奋颤栗,溢出血一般的甜浆来?。
“找死!!!”
旁边踹来?一脚,将宴享踢到?三丈之远。
气浪掀起一双束金吉牌,长长的雾青色穗子拂过?少年的喉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