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玄曦:“……”
这算不算是搬起?石头打自己的脚?
不管是当和尚还是去当小倌,都很不符合他良好的、光辉的、不违背公?序良俗的职业发展规划呢!
花魁:“喜欢胸大的还是胸小的?!”
小侍卫生无可恋:“……大的吧。”
为了不敲木鱼,为了不被爆菊,也只能勉强出卖一下自己的喜好了。
花魁:“身上哪个部位最敏感呢?”
小侍卫万念俱灰:“……后颈吧。”
花魁心道,还不抓到你的破绽?
轮到第九轮,花魁一边躲开小侍卫的追杀,一边娇笑,“公?子做过最疯狂的事情?是什么?”
小侍卫迟疑了瞬:“……换、换尿布?”
“???”
花魁本来都要营造出春宵一夜的旖旎气氛了,被这一句话破坏得干净。
小侍卫有些不满,“你薅羊毛,也不能老逮着我一只薅啊,要秃了。”
花魁:“……”
有道理。
这家?伙防守得天衣无缝,花魁迟迟不能吃到嘴里,只能将?战火转移到了阴萝身上。
这个女公?子年纪轻轻,涉世未深,怕是容易得多吧?
压力给到了蛇蛇这一边。
于是咚咚咚,催命花鼓命中了阴萝。
花魁暗设陷阱:“小公?子最想做的事情?是什么呢?”
蛇蛇兴奋高嚎:“这么可以说吗?有生之年我要长出第三根!!!”
花魁:“……”
花魁暗自吸气:“最多可以同?时?和几个人在一起?呢?”
小样,这还不羞死你。
蛇蛇吞着口?水:“这是可以想的吗?我都要!!!”
别看?她成?日浪着,其实她哥对她的管束很严,蛇蛇都未试过三个人在一起?呢,感觉蛇生都不够圆满。
花魁:“……”
花魁想问题都想得头痛,“你最受不了的事情?是什么?!”
让她来一举摧毁她!!!
蛇蛇想了想,“撅着翘臀,眼?睛湿漉漉对我撒娇?”
花魁:“!!!”
这俩个就不是正常人!
此时?月上中天,子时?将?到,花魁放弃了阴萝这根硬骨头,转头攻克薛玄曦。
“公?子做过什么样的春梦呢?”
小侍卫:“……”
太阴险!太歹毒了!
阴萝这边给人扫腿,耳朵则是竖起?来,谁也不能拦着她当瓜地里的小花猹!
烛火落照间,小侍卫银青剑袖翻开一道青浪,他两指折起?了一段残碎的断刀,似乎被这个问题所苦恼,他准头失去了方向,撞中花魁身后的一只梅瓶,她正暗暗得意间,后颈忽然一热。
刺啦。
断刀从她的颈骨飞出去。
“长夜,从未有梦。”
头颅滚落的同?时?,伴随着一声清淡的叹息。
“子时?到金玉良缘成?几对?”
阴幽尖锐的女声响起?,前厅火烛一瞬熄灭,阴萝鞭得正起?劲儿呢,被人勾了勾脚,往一侧倒过去。
她:?
哪个小骚蹄子浪的呢?!
阴萝这一具是凡人之身,先前跳了一支祭舞,脚心都被戳成?稀巴烂了,好不容易养出肉来,阴萝最近都不想挨到任何疼,于是她也伸出了自己的脚杆,凶猛撂到了黑肌美人,拉她做了垫背。
“嘭嘭嘭!!!”
那一条铺着桃灰色金龟纹软缎的云母矮几上,先是轰隆隆推倒了一座黑象牙,阴萝一头撞进了丰厚炙热的胸膛里,由于对方的臀部厚弹,阴萝摔进去的时?候收势不住,小臀瓣儿还被往上颠了颠,仿佛跌进了乌蓬蓬的软床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