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液喷流,那不是用来欢好的雄性肠道被两根畜生根搅的天翻地覆。

快感一次一次在身体里噼里啪啦的炸开,唐棠贴在小徒弟青色衣衫上的肉棍都像坏了似的,硬邦邦的流着水。嘴巴被孽根塞得满满,只能眼尾泛着湿红,发出急促的喘息,根本无法回答小畜生他最疼的明明是他们,若不然早在一百多年前,就一剑将他们砍成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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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尊的后穴被两根大肉棍入侵,发出淫乱的水声,坚硬龟头乱戳着湿热肠肉,顶得穴心一阵阵发酸,唐棠强忍着泪,不断收缩着湿哒哒的内壁,夹紧了体内作乱的孽根,吞咽被肉棍插出来的口水。

他吞咽口水的同时,望断秋后背蓦然发麻,孽根又大了一些,忍不住往前顶了顶,一下顶开师尊的喉咙口,要命的快感让他浑身一颤,忍不住捏着师尊下巴,把肉棍挺的更深,没多久便被津液包裹,插起来又湿又热的,舒服至极。

“唔……滋嗯哈,呜……”

仙尊高岭之花的面容潮红,眼睫上挂着泪水,似乎被大肉棍噎的不行,发出一声声难耐的鼻音。

他身下,川长思捏着他白腻的臀部,腰肢挺的又快又猛,肉茎快速挤过扶风的肉茎狠狠往里顶,次次插进最深处,碾压的肉壁颤巍巍流水,黏膜热烫湿滑,满腔滑腻软肉都在讨好地裹着他们的肉茎。

“舒服吗师尊?师尊的这口淫穴吃的我和师兄的孽根舒服极了,啊……”他双手把着唐棠的臀,胀红充血的家伙连连贯穿那红彤彤的鼓胀肉花,挤压出无数汁液飞溅,含笑的在他耳边说:“师尊不是修无情道的吗?怎的身体这般淫荡,水流的寒剑峰都要发大水了。”

唐棠喉管被徒弟的肉棍侵犯,舌头都不知道往哪放,呼吸艰难急促,被扶风和川长思撞的身体不断往前颠动,听到川长思戏谑的话后,羞耻耳根瞬间红的滴血。

这句话仙尊很熟悉,是那本讲师徒禁断话本子中的,只不过把书中的地名换成了寒剑峰。

他今天撕的那本书便是之前熊洲给的那本师徒禁断话本的下册,一百年前,几个徒弟见过一次书名,就牢牢记在心中,前段日子不知道从何处找来,按照那上面的姿势和场景在寒剑峰胡来了一通,他撕掉一本,还有一本。

望断秋一听也凤眸半眯,薄唇勾起,一边扶着肉棍在师尊喉管里咕啾咕啾的抽动,享受着一阵阵几乎将他魂魄吸出去的畅快,嗓音慵懒:“师尊的喉咙深处又窄又热,吸吮的徒弟精孔发酸,比起下面那口穴,也有过之,而无不及。”

唐棠被他们刺激的浑身发颤,眼尾洇着湿红,泪水蜿蜒下眼角,流淌出格外动人的模样,他呼吸急促,从顶端吞到了肉棍粗壮根部,热乎乎地软肉缴紧两根粗壮,被龟头狠狠破开,也哆哆嗦嗦的纠缠上去,裹住两个坚硬的龟头。

扶风闷哼了一声,瞬间就被销魂洞吸的腰部有了发麻的感觉,他气息隐隐乱了,塞进唐棠热乎乎肉壁中的大阳具迅速膨胀,冷静的黑眸盯着师尊落着墨发的漂亮脊背,目光下移,落在白腻臀肉上,和川长思同样硬邦邦的肉茎悍然深入拔出,搅的师尊肉穴水声乱响。

激烈的挺动让两根胀红肉棍在肉穴里来回撞击,砸出一片混合着黏腻水声的啪啪声响,唐棠难受的皱着眉,他趴在川长思身上,双腿夹紧了他的腰,仰着脖子吃着二徒弟粗粗热热的大肉棍,喉咙里溢出几声“咕噜”声音,垂着湿漉漉的颤抖,身体也同样颤的厉害。

穴肉都被插的湿滑艳红,肉嘟嘟的裹着阳具,满腔热流无处发泄,搅动起来真真酸胀欲死,他忍不住扭动一下臀部,嫩白大腿根都是水珠,柔嫩舌尖也不停推着刚刚退到口腔中的饱满龟头,那眼尾湿红的模样,看的人心痒难耐。

“唔哈……不,啾……”

似哭似泣的悲鸣让三个小畜生孽根硬的要命,一个个野兽般喘息。川长思和扶风一前一后,两个胀红充血的大肉棍将臀眼塞的满满当当,红彤彤的肛口肉嘟嘟的,像一朵被插坏的肉花,孽根插如时往里凹陷,拔出时便鼓胀凸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