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就跑了。
“这是塞北关刚送进宫的密报,可能是想你想知道的。”夏侯彻将桌上的密信,递给了她。
凤婧衣怔了怔,拆开看了一遍,很快就明白了信后真正的意思,“看来她确实在塞外。”
星辰没有请示盛京这边,却私请求塞北关用兵,频频出入从来不曾打过交道的白云城,而且先前隐月楼那边也说,那边一些人的调动异常,试想能有谁让星辰那么乖乖听话。
不用说,也是公子宸,不过她一直不让星辰禀报她的消息,便是不想他们知道。
一直想知道她的消息,也只是想知道她怎么样了,算算日子她腹中的孩子也应该已经出生了,她一个带着孩子在外面,也不知怎么样。
可是,她们相识那么多年,她那倔强的性子她比谁都清楚,如果她自己不愿回来,她们做任何相劝都是徒劳的。 src="/看完记得:方便下次看,或者。
既然凤婧衣决定过问,夏侯彻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,让塞北关尽力做到星辰请求的事,不必再密报到盛京。
只不过,想到公子宸不愿再回到隐月楼,凤婧衣心理多少是些失落的。
夏侯彻很快察觉到了,只不过承诺过她,不过问关于隐月楼的一切,自然也就不好插手绂。
“现在三国安定,塞北那边很快也会平定,不管她到哪里,倒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,你不必太担心。”
凤婧衣回过神来,婉然一笑道,“夏侯渊的事,她是不可能短时间放下的。逼”
公子宸十几岁就家破人亡,之后一直成为她和南唐的助力在三国间行走,夏侯渊纵然曾要置他们于死地,但对于公子宸应当是不同的,否则以她的心性,不可能这么难以割舍。
只是,现在夏侯渊已不在,她只是心疼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外面漂泊无依。
“你自己也说,此事你不好再过问的,她不愿回来找你,自有她的缘由的。”夏侯彻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肩,从雪域回来,自己不知有多少次心惊胆颤地回想起那时候发生的一切。
所幸,一切风雨过去,她回到了他的身边,他们的孩子也都平安成长。
凤婧衣深深叹了叹气,道,“罢了,她想回来的时候,总是要回来的。”
隐月楼是她随时能回来的地方,也许她只是需要时间去面对这一切。
有了盛京的这边的默许,星辰和塞北关那边的请求,自然也就一顺俱顺,这边商议好了计划,便又匆匆赶往了白云城去禀报公子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