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养他们不是要他们在这时候睡觉的。”说罢,扭头朝着帷帐完大声道,“沁芳,叫太医进来。”
沁芳一听也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,连忙出去将在这般轮值的张太医带了进来,看着凤婧衣捂着肚子皱着眉头的样子,一时弄不明白了。
刚刚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病了。
“到底是怎么了,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?”夏候彻站在旁边着急问道。
沁芳一听连紧跪了下去,说道,“晚膳食材都是刚从御膳房取的新鲜的,都是奴婢亲自挑的,不会有不干净的。”
凤婧衣的饮食,她一向小心谨慎,这么多年都没出过差错的。
太医皱着眉诊了半天,望了望凤婧衣,跪下战战兢兢道,“微臣诊断,钰嫔娘娘只是身子虚弱了些,并未有什么其它病症……”
“没有她……”夏候彻说着,不经意一眼望见凤婧衣朝着太医使眼色,深深吸了深吸气道,“你们都出去。”
沁芳和太医连忙退了出去,凤婧衣大约是自己装病败露了,朝被子里缩了缩,不敢去看面色阴沉的男人。
这太医也太古板了,诊脉的时候都一再使眼色让他不要说,他还这么老实地说出真话来,真是气人。
夏候彻一把拉开被子,哼道,“不是肚子疼吗?”
“现在不疼了。”凤婧衣道。
夏候彻脱了鞋气冲冲地*,面色黑沉沉的,“胆子越来越肥了,信不信朕治你个欺君之罪?”
凤婧衣缩*里边,闭着眼睛开始装睡不搭理,他却从背后贴了过来,手伸进里衣摸在她的肚子上,不轻不重地掐一把,“还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