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伤口处,手脚麻利地将屏风后凤婧衣的夜行衣和鞋子都收拾妥当,而后到*边推了推凤婧衣见她没有反应,想来是毒应已经发作了。
“好了没有?”夏候彻在门外回道。
沁芳扫了一眼屋内,确定没有破绽之处了,方才回道,“已经好了。”
一时没收住,写了四千,今天看来会更七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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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,一切有惊无险。
夏候彻带着人进门为凤婧衣诊治,把了脉并未发现有异样,只是说道,“这毒虽然刁钻致命,但好在及时抑制了毒性蔓延,解了毒休养几日便无大碍了。”
沁芳默然站在一旁,看着那大夫取药,扫了一眼药箱,里面多是些止血补气,解毒的药,让她惊异的是箱子解落里的精致刀刃,那是只有军营里的军医才会随时备着的东西,以便有人中箭之时,可以及时取箭救治。
“之前的李太医,怎么不见回来?”沁芳出声问道。
夏候彻望着*上的凤婧,面色无波地说道,“出了些意外,不会再过来了。”
大夫配好了解药,交给沁芳道,“化成水给夫人服下即可。”
沁芳倒了水,将药粉放下水中化开,端到*边之时夏候彻道,“我来就好。”
说罢,扶起凤婧衣,接过药一点一点喂她喝下了。
“她还有多久能醒?”
“大约一两个时辰。”
夏候彻将碗递给沁芳,拿帕子擦了擦凤婧衣嘴角的药汁,道,“这里我来看着就好,沁芳去备好早膳,她躺了几天身子必然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