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自己往嘴里喂着。
萧昱起身,让人准备了一此祭拜用的东西,再回到房内时,凤婧衣已经自己下*穿戴好了,回头望向他道,“走吧。”
两人出了客栈,上了马车,萧昱开口道,“夏候彻昨天把长命锁送过来就走了,说会找到傅家的人给你一个交待,不过,他应该还不知道孩子的身世。”
凤婧衣静静望着手里的长命锁,喃喃道,“或许这就是天意,现在他知不知道,都不重要了。”
“况青是将信送到原泓手里的,他应该没有交给他。”萧昱坦言道。
“现在,不要再提他好吗?”凤婧衣低声道。
她不想再听到那个人的名字,起码现在不想,一听到她就忍不住会想起西山寨的一切,想起她的熙熙是怎么在他手里的。
萧昱沉默地握住了她的手,没有再说话。
马车到了西山下,两人徒步上了山,西山寨当日的死尸都已经被人处理干净,但地上一块一块被血浸过的痕迹还残留着,空气中都还带着血腥发臭的难闻气味。
凤婧衣径自寻到山寨最后的崖边,一扬手将篮子里的纸钱洒了下去,白色的冥钱漫天飘飞,独立在崖边的人背影看起来了更显悲凄。
她看着看着,颤抖的手一松,装着冥钱的篮子便滚落到了崖下,她脚一软瘫坐在了地上,悲痛地掩面而泣。
从一出生,她就让他受了苦,她还来不及好好照顾他一天,还来不及听他开口学说话,就这样永远地失去了他。
下面那么烫,那么灼人,他掉下去的时候,该有多痛,该有多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