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黑衣卫也是宫中高手,可对上这两人却并无多少胜算,看着黑衣卫一个一个的毙命在对方剑下,孙平连忙带着几人民护送凤婧衣准备往皇城去。
“孙公公,我父亲关在什么地方?”凤婧衣跟着他一边跑,一边追问道。
孙平想了想,还是坦言道,“承天门附近的宗人府大牢,娘娘放心好了,皇上一向心疼娘娘,不会真伤及上官大人性命的。”
凤婧衣扭头望了望越来越近的追兵,连忙道,“我们这样一起走不掉的。”
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孙平扭头望了望,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。
“孙公公,是有人要杀我父亲,你回去一定禀报皇上,要他千万帮我保住父亲性命。”凤婧衣说着点了他的穴,将他藏在了巷子里的隐秘处,自己一人离开也将追来的人给引向了别处。
一盏茶的功夫后,孙平身上的穴道解开了,再寻到外面之时黑衣卫浑身是血的倒了一地,他一一去探查,全都已经没了脉搏呼吸。
他知道,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他所能解决的了,一想起钰昭仪方才嘱咐的话连忙跌跌撞撞的往皇城去。
他回到宫里之时,皇极殿正值早朝,他只能在殿外静静候着,整个人受惊之下脸色煞白煞白的,浑身上下沾满血污,狼狈不堪。
夏候彻一下朝便有内侍禀报说孙公公回宫了,他也顾不上接见大臣便快步回了偏殿,瞧见一身是血的人站在那里,不由眉目一沉,“怎么回事?”
孙平一听声音,扑通一声跪下道,“皇上,奴才无能,本来已经寻到了钰昭仪娘娘,可是半路杀出了两个黑衣蒙面的女子追着我们不放,黑衣卫全都殉职了,奴才和娘娘只得分散而行……”
“然后,你就一个人回来了?”夏候彻走近,低眉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人问道。
“娘娘说,是有人要杀上官大人,让奴才一定请求皇上保住上官大人性命,至于其它的,当时情况紧急,娘娘也没顾上说。”孙平垂着头回话道。
这一桩桩事情都指向钰昭仪,便是他御前行走多年也摸不准皇上现在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“那两个黑衣人是何时出现的?”夏候彻冷声问道。
“是在奴才寻到钰昭仪娘娘之后,想来……想来是一直跟在奴才周围的。”孙平回道。
夏候彻敛目,负手转身道,“罢了,你下去吧,去找方潜就是说朕的旨意,带他去出事的地方继续找人,务必将人找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孙平跪安,连忙退了出去。
偏殿随着他的离去陷入无边的静寂,夏候彻负手站在窗前,望着阴沉沉的天色喃喃道,“素素,朕到底该相信你,还是相信朕自己?”
一连串的事情接踵而来,他自有着他自己的判断。
然而,他又怕自己像以前那样又错怪了她,到头来伤了她的心……
可是,一件接一件的事都指向她,宫中一连串的变故都与她相关,他很难不对她有所怀疑啊。
素素啊素素,你若是她,可让朕怎么办?
杀人的是谁,明后天揭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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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未知的风雨笼罩着盛京城,谁也不知道谁才是黑暗之后那只翻云覆雨的惊天之手。
刑部的惊天毒杀之案,震惊朝野,朝中臣子也纷纷将矛头指向了失踪的钰昭仪,虽有向皇上上劝谏,可皇帝不为所动,他们身为臣子也不能强逼皇上将钰昭仪审问治罪。
傅家的人刚刚接手刑部才短短几个月,刑部大牢里就一下死了这么多人,朝堂之上哪里还敢再多说话,只得静等着圣意决断。
清宁宫,妃嫔的请安刚刚散去,只有靳贵嫔留下了陪同皇后到花房侍弄花草,墨嫣知道两人定是有事相商,否则皇后不会平白无故将人留了下来,于是便不动声的伺候在侧。
皇后一边修剪着花枝,一边对跟在身侧的靳兰慧问道,“听说孙公公在宫外寻钰昭仪,寻上了刺客,也不知钰昭仪还能不能回来了。”
“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