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到会有这一天,早有准备吧。”夏候渊道。
凤婧衣皱着眉头望着渐渐被黑暗笼罩的天地,心头亦是一片迷茫。
她不知道上官敬到底是做了什么安排,若是万一他的安排失败了,她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不仅朝中的南唐官员,就连宫里的南唐宫人也有不少都被牵连入狱了,傅锦凰就算还没有弄明了你的真实身份,但也一定发现了你与南唐长公主相关联的东西,这一次是铁了心地要把你逼出来,所以你不能救人,只要你出手,便就中了她们的圈套。”夏候渊郑重地叮咛道。
“可什么都不做干等着,也一样惹人怀疑。”凤婧衣道。
自己的父亲被下狱问罪,她却还能在宫里跟个没事人似的,任谁都会觉得奇怪。
“看你刚才那般反应,想来宫里已经已经传消息给你了。”夏候渊淡然一笑,继续说道,“若猜想不差,应该是傅锦凰和皇后派人给你的。”
“我想也是。”凤婧衣微微点了点头道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夏候渊道。
“她们想让我中她们的圈套,我便跳进去陪她们玩一会回,傅锦凰想借皇上的手对付我,我一样能借皇上的手对付她。”凤婧衣望向渐渐被夜暮笼的红叶湖,眸光中寒芒尽现。
傅锦凰知道皇帝想借上官丞相引出她这个南唐余孽,故而想将她也逼出来牵连在内,可皇上想将计就计引她出来,又何没想过也借机除掉傅家。
“既然你已有打算,本王祝你马到功成。”夏候渊轻然一笑道。
正说着,林中传出两声鸟鸣之声,但只要仔细听辩便可分出那并不是真正的鸟叫,而是有人学着鸟鸣之声。
他侧头望了望声音传来的方向道,“有人来了,想来是夏候彻的人。”
说罢,转身不一会儿功夫便消失在夜色中的树林间没了踪迹。
“钰昭仪娘娘,时辰不早了,请您回营。”两名黑衣卫策马赶到湖边,下马单膝跪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