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……不行……”凤婧衣推了推他拒绝,话却被他吻得断断续续。
“求了送子观音,也得要我们自己努力些不是吗?”夏候彻笑了笑,便又要更进一步行动。
凤婧衣将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举到她眼前,道,“今天,不行。”
夏候彻皱着眉瞧着她手上的红宝石戒指,知道她是月事到了,不就表示还是没有怀上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躺到了她的身侧。
凤婧衣侧头瞧了瞧他,知道是扫了他兴致,便道,“要不……你去苏姐姐那里?”
夏候彻侧头咬牙切齿地瞪向她,“你还真是大方?”
凤婧衣知道自己惹到他了,连忙蹭到他怀里,咕哝道,“我不是怕你难受嘛。”
虽然最近一直是她专*,但这样的专*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,与其承*的是其它的人,不如是苏妙风这个盟友。
而且,最近朝中宫里都对她颇有议论,自己一直这样站在风口浪尖上,也该往后退一退了,才方便后面的计划。
夏候彻恨恨地瞪了她一眼,披衣起来,掀帐而出。
凤婧衣探头难道,“你去哪里?”
“你不是叫我去静芳仪那里吗?”夏候彻没好气地扭头瞪她。
“你还真去?”
夏候彻瞅着她又气又急的样子不由失笑,道,“你先睡吧,我去醒泉泡一泡。”
凤婧衣愣了愣,醒泉不就是冷泉吗?
他要不要这么自虐,实在忍不住寻个借口出去宿在别的嫔妃那里,她又能把他怎么样。
白天睡了好些个时辰,这时候她又哪里睡得着,夏候彻泡了半个多时辰才回来,另拿了一*被子睡在外侧。
凤婧衣瞅了瞅他,“你干什么?”
夏候彻钻进被子里,道,“我身上凉,你别挨着我。”
凤婧衣抿了抿唇,沉吟了半晌方才应了声,“嗯。”
天还没亮就从围场起驾回京,赶回来又忙着处理政事,夏候彻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,她却是*无眠到天亮。
孙平过来提醒他早朝之时,她方才闭上眼睛假装睡去,夏候彻没有叫她,自己轻手轻脚下*更衣梳洗便离开了。
过了一个多时辰,凤婧衣起来,沁芳一边伺候着她梳头,一边道,“皇上走的时候说,这几天皇极殿的事情多,便不过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一连两天,夏候彻未来凌波殿,她除了去清宁宫给皇后请安,便是去雅风堂与苏妙风约着下个棋赏个景,过得倒也平静自在。
午后,皇后邀了众嫔妃在清宁宫看戏,一直看到天黑了方才散去。
回了凌波殿,沁芳便赶紧给她沏了热茶送来,还把早先让人生好的炭火端到了暖阁。
“沁芳,这还没到冬天了,你就把炭火生着了,下雪了你是要把我放火上烘着不成?”凤婧衣哭笑不得,虽是这般说着,却还是觉得屋里暖和了不少。
“这盛京的天一天比一天冷了,内务夜说素雪那边桥已经休息好了,再过些日子咱们就能搬过去了,这之前可不能再让你病着了。”沁芳说罢,又问道,“主子还想吃什么吗?”
“方才在清宁宫已经吃了不少了,不怎么想吃了,你自己去用晚膳就是了。”凤婧衣道。
难为她们这些主子都坐在那里又吃又喝又看戏,她们这些伺候的人却只能在一旁站着干看着。
“那主子你有事再叫我进来。”沁芳笑着道。
“嗯,快去吧。”凤婧衣微笑催促道。
沁芳告退,偌大的暖阁便只剩下她一个人了,于是悄然打开了字画后面的暗阁,拿到了一直放在那里的荷包。
荷包上绣着的玉兰花已经有些旧得微微发黄了,仔仔细细看里面的针角也已经开了,她起身四下望了望,瞧见了沁芳绣花的针线篓子,便自己穿了针线小心翼翼地缝好了。
入宫以来,她一直把它藏得很好,只有在夏候彻不在的时候才能悄悄拿出来看一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