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,她是要亲自来收拾青湮了,这样的事毕竟不好由夏候缡自己来。
这刚把夏候彻这里安抚住了,靳太后又来了。
“朕可以不插手,但太后那里,朕可就管不了。”夏候彻道。
“嗯。”凤婧衣应了应声,他不跟着搅和她就谢天谢地了,哪还奢求他能帮着解靳太后那里的麻烦。
早膳过后,凤婧衣出帐远远看到靖缡公主一行已经准备上马车离开了。
宗泽一边走,一边不时地望向周围,似是在找青湮的影子。
绣姑姑催得紧,连让他去向她道个别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,只能这般匆匆上路回京。
他迟迟不肯上马车,绣催促道,“宗驸马,我们该走了,今天还得快马赶回宫去呢。”
太后就是担心他这样日日与那女子见面,最后旧情难舍当真扔下公主母子远走高飞了,所以才差她这般急着赶来,将他们一家人都宣回京,既然这样的意思她又岂能在这个时候还让她们见面商议后事。
宗泽无奈上了马,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望,只得遵太后懿旨带着妻儿回京侍疾。
凤婧衣望了望不远处站在营帐边上的青湮,抿唇叹了叹气。
夏候彻见了便皱起了眉头,哼道,“不过一个宫女的事情而已,你是不是有点关心过头了?”
“你管我?”凤婧衣侧头瞅了他一眼,哼道。
夏候彻失笑,懒得跟她计较,自己回了进了王帐。
靖缡公主一家三口走了,这后的秋猎倒也平静无事地过去了,转眼便到了起驾回京的日子,外面都在忙碌着准备明天回宫,王帐内的两人却还是一如继往的悠闲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