沁芳沉默,没有说话。
“上官才人,皇上来的途中遇上皇贵妃娘娘,这会儿去了关雎宫,说是今晚不过来了。”一名太监禀报道。
“前日皇上翻了凌波殿的牌子,皇贵妃病了把皇上拉过去也就罢了,今日又这样,存心为难我们才人吗?”沁芳有些忿然道。
“皇上要去,哪是我们这些奴才管得上的,谁让皇贵妃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呢。”太监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言下之意,怪只怪你家主子没本事把皇上拉过来。
“你……”沁芳气愤不已。
“才人若是无事,小的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有劳公公走一趟了。”
算算日子,她入宫已经一个月了,宫中上下原以为她这个才人身份入宫的能有多么得*,结果不仅一个月未承*,就连皇上的面儿都未曾见上。
“这个月皇上翻了凌波殿三回牌子,三回都被皇贵妃拉去了关雎宫,她就是存心跟才人过不去。”沁芳道。
“罢了,你去做些点心,我有些饿了。”凤婧衣说罢,闭上眼睛继续闭目养神。
不知过了多久,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
“沁芳?”
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,那是一只宽大又布满老茧的手,是一只……男人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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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婧衣顿生警觉,扭头一看,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青湮在宫里,他竟然都悄无声息地进来了,当真是可怕。
男人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肩头,说道,“入宫都一个月了,你都不找我,我只有自己来找你了。”
“皇宫重地,被人发现了,于你于我都不是好事。”凤婧衣低声道。
男人俊眉微挑,“你这是要过河拆桥?”
“我只是为我们彼此的安全着想。”凤婧衣道。
一旦被人发现她跟他有关系,他是天子*臣尚不会危及性命,可是她这个还不受*的才人就必然会被赐死。
“是吗?”男人起身,走到屏风前宽衣,宛如在自己房中一般悠然自在。
凤婧衣盯着他的背影,眉头深深皱起,却又无可奈何,她现在还不能得罪他。
男人宽衣完毕,步入浴池,背对着她道,“给我捏捏肩膀。”
凤婧衣咬了咬牙,还是伸出手去照做,在宫里不仅要应付皇帝,还要提防傅锦凰一派的人,还要对付这一个,实在有些焦头烂额。
男人伸手抓住她的手,转身问道,“还想不起我是谁?”
“重要吗?”凤婧衣扬眉道。
男人唇角微扬,低头吻上娇艳的红唇,手也愈发不规矩起来.
凤婧衣一把推开,后退了几分道,“别……”
男人一伸手勾住她的腰际猛地一带,她整个人撞上精壮健硕的胸膛,“怎么?还没侍寝就想为皇帝守身如玉了?”
说话间,火热的手熟稔地油走光洁的肌肤,对于怀中的身体,没有人比他更了解。
凤婧衣呼吸渐渐不稳,这个人等了数月,今夜她是绝对逃不过的,既然躲不过,不如早些打发走了,于是便渐渐顺从了下来。
正值情浓之际,青湮在门外道,“才人,沐浴完了吗?”
她想,青湮大约也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,才会过来。
“一会儿就出来。”她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平静无异,不让外面的人发现里面的异样.
听到青湮离开的脚步声,安静的浴房内只有男女压抑的喘息久久不息。
一场欢/爱过后,凤婧衣软软靠男人怀中,面上情潮未去,却已然冷冷道,“你该走了。”
男人一脸餍足的惬意,低头吻了吻她的肩头,道,“明晚到碧花亭西侧的园子来找我。”
“嗯。”凤婧衣点头应道。
男人起身上岸更衣,看到一旁小几上放着的荷包,伸手拿过,“男人的东西?”
凤婧衣紧张地上岸,随手抓起袍子一披,“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