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婧衣想了想,只得自己去了房,夏候彻的神色果然不怎么温和,甚至比早上的时候还要阴鸷骇人。
“皇上,该用午膳了。”她走近温声提醒道。
夏候彻抬头望了她一眼,复又低头忙碌着道,“朕还有事,你自己先吃吧。”
凤婧衣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,也没有走开,一句话也不说地站在原地。
半晌,夏候彻又抬头瞅了她一眼,“怎么还不去?”
“我等你。”她道。
夏候彻望了她好一会儿,还是搁下了手头的事,无奈起身道,“好了,走吧。”
午膳桌上,两人都没怎么说话,他简单吃了几口便又扔下她走了,凤婧衣只得自己一个人继续享用一大桌的精致御膳。
她知道是自己一手制造的事让他没心情用膳,但作为一个嫔妃,形式上总还是要关心一下皇帝的。
依脚程计划,容军师这一来一回得明日晚上才会赶回来,想来也是一无所获回来,到时候夏候彻为了继续追查下去,一定会亲自走一趟定国候府。
可是,按照她与公子宸的计划,明天晚上如夫人还没能够脱身。
到时候,她该怎么才能把她留在宫中,让他不能去定国候府才好?
一天*漫长的等待,夏候彻向孙平问起过两次容军师的消息,足见他是等待得有多焦急。
凤婧衣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,一颗心也开始焦燥不安,容军师已经在进京的途中了,她却还完全想不出该怎么样拖住夏候彻,让他今晚无法出宫。
然而,好死不死的,她的风寒又愈发地重了,整个人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。
沁芳见状,便赶紧去通知了孙平,请他帮忙找太医过来。
孙平吩咐了人去太医院请人,思前想后了一番,还是壮着胆子进了房去禀报。
“皇上,钰嫔娘娘似乎这会儿不太好了,烧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……”
晚上喝了杯咖啡,胃里就跟刀子绞似的,完全完写不动啊,这是要逼着我放弃咖啡么,可是以后长夜漫漫我要拿什么提神啊。
先更五千,还有五千我继续写,乃们说,要不要使个美人计来点船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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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政务缠身,又忧心着容弈的追查结果,已经让他焦燥难安了,这会儿她又给病得重了。
“太医呢。”夏候彻搁下手头事,一边起身往暖阁去,一边问道。
“奴才已经差人去请了。”孙平道。
“中午不是还好好的,怎么这会儿就病成这样了?”
“奴才也不知道,早上太医过来请脉也还好着,下午钰嫔娘娘睡了一觉起来面色就不好了。”孙平快步跟在后面回话道。
“下午都不好了,你这会儿才说?”夏候彻扭头狠狠训斥道。
孙平冤枉不已经,道,“奴才也想告诉您来着,可钰嫔娘娘说您忙着就不必过去说了,自己休息一会儿就行了,哪知道……”
夏候彻到了暖阁,太医也刚刚赶过来正请着脉,瞧着他进来纷纷跪拜请安。
“人怎么样了?”
“钰嫔娘娘体内寒气太重,冬日里又是阳气渐收,阴气渐长的时候,需得驱除体内寒气之后慢慢调养,才能有根治的可能。”王太医上前回道。
“都这么些天,一点起色都没有,你们一个个医术都学到哪里去了?”夏候彻沉着脸斥责道。
凤婧衣头昏脑胀的窝在*上,沙哑着声音虚弱不堪,“皇上,不关他们的事……”
夏候彻到*边坐着,探了探她额头的热度,眉头拧得更紧了,侧头瞅着跪了一地的太医喝道,“还不想办法医治?”
“臣等快开了药了,钰嫔娘娘服了药,屋里多加些炭火,或者在温泉室里逼出一身汗来,明天状况应该会好转些。”太医道。
一提到出汗,凤婧衣顿时有此窘了。
“娘娘,药来了。”沁芳将药端了进来。
夏候彻自己接了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