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剥下来的。”
靳太后望着魔鬼一般可怕的老妇人,一向精锐的眼底也生出恐惧之意。
“放心,镜心的刀工很好,脸皮剥下来一点儿都破不了。”靳老夫人冷笑着说道。
说话间,镜心将药水洒在那人的脸上,拿巾帕擦了擦手中寒光冽冽的薄刃,一刀在下巴处划出血痕,一手扯起一点,用刀将皮与肉一点一点的割离。
笼中的人因为用了药而不能动,可是巨大的痛苦却也让她身体承受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靳太后被靳老夫人按着,看着镜心一刀一刀地落下,紧紧抓着笼子的铁栏,痛哭着道,“娘,娘……”
一声一声,撕心裂肺。
靳老夫人却没有生出丝毫地同情,这样的痛苦比起她们对付婉清的手段,简直太不值一提了。
她的女儿,她的红叶儿,被大火烧在身上之时,又是何等的痛苦。
她的外孙女自金陵城墙跳下,粉身碎骨之时,又是何等的痛苦。
不知过了多久,靳太后嗓子都叫哑了,镜心已经完美将一张血淋淋的脸皮剥了下来,随即解了穴,笼中之人捂着血肉模糊的脸叫道,“容儿,容儿,杀了我,快杀了我”
她不要再这样生不如死地活着了,不要再这样日日承受折磨。
“小心照看着,别让她死了,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。”靳老夫人说着,拍了拍肩太后的肩膀,道,“太后娘娘,你说是不是?”
镜心闻言回了笼子里,往血淋淋的脸上洒了些药粉,确认锁住手脚的机关都好着,方才出去。
“你这个魔鬼,总有一天,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”靳太后恨恨地咬牙道。
“那且看看,是你们先死,还是我先死?”靳老夫人冷笑道。
不是她心狠手辣,是她们将她逼到了如此地步。
她们调换了身份也罢,可是千不该万不该,她竟杀了她的女儿,还有红叶儿的两个孩子,这样的仇,她总得替她报了,才有面目在百年之后到黄泉与女儿相见。
镜心将拿出来的东西装进锦盒递给靳老夫人,“好了。”